“怕什麼,慢慢吃唄...給你補補...”周國成又輕鬆了,話又牛氣了起來,似是玩笑的一句話,卻讓身邊的女人把他抓的更緊了些,身子挨的更近了。
桂美琴被周國成的一句話說的倒真是有些感動,就算知道男人說的口是心非,女人總還是願意被這樣的甜言蜜語給寵著,自我陶醉。
男人的手有點不老實,在襖子下四處亂竄,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直到攀爬到了她的高山上,才停住了竄動,卻不安分的抓著,起勁的很。
“你真好...”喃喃的囈語,聲音微不可聞,桂美琴倚靠著周國成瘦削的身板,自言自語了一句,眼神迷離,也不阻止男人的輕薄,甚至還微微的移了移身子,方便男人更好的賞玩。
周國成覺得燥熱了起來,這樣太刺激了,飯館裏還有人呢,好在兩人的襖子都寬大,遮的嚴實,手在裏麵放肆,也不怕被人偷窺到。
很享受的把玩著,周國成嫌桂美琴的貼身小物件礙事,手感不爽,在裏麵急躁的推了幾下,終於如願,手上傳來的真切感覺,溫軟,厚實,鼓鼓囊囊,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周國成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刺激,一邊感受著身邊女人的嬌媚,一邊偷眼緊張的四處張望,雖然心裏慌亂,他卻一刻也舍不得鬆開,這種強烈的刺激感可比被窩裏更加的讓人要噴鼻血了。
就在周國成漸入佳境的時候,他的手卻突然不動了,臉色也有些驚愕之狀。
邊上小青皮們肆意飛揚的扯淡,說到的事,讓周國成愣住了...天呐,這,怎麼可能呢?這可是太駭人了一點。
身邊的女人低低的哼著,聲音刻意的壓抑著,似乎察覺到周國成的異樣,“怎麼了?”軟軟的低語,女人呢喃的問了一聲。
“嗯?哦,沒什麼...”周國成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耳朵卻恨不得豎起來,想聽個真切,這消息對周國成來說,太重大了,讓他有些惶然。
手又開始動了,卻沒了方才的那般靈活,隻圍著一處不斷的抓著,周國成的心緒已經有些飄了。
灶屋裏苗翠花端著菜出來的時候,周國成和桂美琴已經正襟危坐,什麼都沒有發生,女人的臉一片緋紅未褪,倒是苗翠花疑惑的眼神裏有些曖昧,似乎嗅出了點什麼不同...
小飯館裏氣氛開始鬧熱了起來,酒氣氤氳著,湯湯水水的缽子擱在每個桌子上的黃泥爐上,炭火燃的很旺,一片通紅,呼呼的火苗沿著缽子外沿向上竄動,熱氣帶著鮮香在咕嘟咕嘟的湧動中,雲霧繚繞一般蒸騰了起來。
周國成聽了半天,小青皮們卻似壓根沒打算繼續閑扯,也或者是沒當回事,猜拳喝酒的聲音倒是愈發的熱鬧,讓周國成鬱悶不已,馬勒戈壁的,不說的話,開始就別起頭啊,說了又不說完整,聽了個半拉子,憋的難受啊,尼瑪的,存心的吊人胃口嗎?擦...
樓梯上似乎有些響動,有人下樓的聲音。
咦?是他?
周國成的桌子就在樓梯的拐角,他抬眼就瞅的個清清楚楚,樓上下來的人竟然是翁炳雄啊,這不是那個,對,前麵富民鐵礦的老板啊...嘿,他怎麼在這裏?看那樣子,剛睡醒沒一會兒啊,難道?...哈哈,苗翠花啊苗翠花...
周國成像似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頓時就眼睛放光,再側身去看苗翠花,女人已經慌亂的擱下菜碗,臉上飛起紅暈一酡,手腳無措,急急的望了下樓梯,又慌慌的轉身進了灶間,再也沒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