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飯館裏很鬧騰,翁炳雄撇著嘴,大喇喇的蹬蹬蹬下了樓,衣服還沒穿齊整。
一幫土貨,窮嘚瑟,也學城裏人,下館子呢,這是翁炳雄心裏的不屑。
他下樓時一眼便瞅見了樓梯下的周國成和桂美琴,對瘦削的周國成,他連多搭理一下的興趣都沒有,也不認識,隻覺得這男人麵相猥瑣,長的像個啥,瘦不拉嘰的,一臉的黑眼圈,腫的像熊貓眼,身上的襖子寬鬆的像道士袍,滑稽。
翁炳雄倒是特意的很留心,多看了幾眼桂美琴,咦,這女人長的還蠻周正嘛,柳葉眉,桃花眼,眉目之間自有風情,瑤鼻纖巧,一點絳唇,細語輕言中貝齒微露,模樣嬌麗又不是媚態。
老辣的眼光掃射著,翁炳雄便從桂美琴外麵披著的紅色襖子斜瞟了過去,襖子的拉鏈是敞開的,可以看到女人裏麵穿的是紅色的毛衣,質地一般,但掩蓋不住桂美琴的身段,尤其是那兩座巍峨的高山,看的翁炳雄都要舉槍敬禮了...
毛衣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到裏麵貼身物件的痕跡,原來是剛才周國成和桂美琴躲在這裏親熱的時候,忘乎所以,沒有重新拉下來,襯出的痕跡在毛衣上就很清晰的露出了輪廓...
鄉野僻壤,倒還有這樣嬌媚的少婦,真是尤物啊。
不用說,邊上的男人肯定剛才把持不住,手腳沒有老實...翁炳雄咽了口唾沫星子,他的眼光何等的老辣,稍稍觀察了一下,馬上就斷定周國成和桂美琴不是正經的夫妻...哪有正兒八經的夫妻坐在這小飯館裏還要行此苟且...哼,不是相好就是包養的外室吧...
這麼個猥瑣的男人是這裏人嗎?幹什麼的?哪個村的呢?什麼來途?
塔瑪的,倒真是有豔福啊...翁炳雄突然的有些羨慕起他正眼都不願瞧的周國成,可惜啊,鮮花插在牛糞上...白瞎了。
翁炳雄和苗翠花歡好的時日也不短,對苗翠花他還是極滿意的,隻是總吃一味菜,在美味的熟婦終歸還是有膩的時候。
看到了桂美琴,讓翁炳雄兩眼發亮,閃閃有神,差點就走不動道了,他也想換換口味,少婦熟婦輪換著吃,多美好的日子啊...這才叫人生呐。
也許是感受到了翁炳雄直勾勾的眼神注視,桂美琴抬頭和翁炳雄稍一對視,就移開了視線,不知怎麼的,好像就有些心慌慌,這個男人的眼光太放肆了,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呢...
就算桂美琴是以賣笑為業,靠著皮肉生意來糊口,見過的經曆過的男人也是無數,但似翁炳雄這般直接,這般冷厲,瞅著人家不放,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畢竟這裏也是大眾廣庭之中,眾目睽睽之下啊...不比在私密的房間,你想怎麼著也沒其他人瞧見,任你去玩也無所謂,可是光天化日的,我又和你不熟,桂美琴心裏終究還是放不開,被翁炳雄瞅的臉色就有些燙了。
不過,女人的心裏還是很享受的,桂美琴甚至還有些驕傲了起來,男人越是這樣,越說明自己有魅力啊,這不正好證明,自己的姿色能吸引人啊...讓男人傾倒,哪個女人不希望這樣呢?
翁炳雄下了樓梯,挨的更近了,他根本不在乎周國成的臉色有些陰鬱,掛起了不渝之色,倒是輕輕的笑了笑,眼角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桂美琴被瞅的一慌,低頭的時候,馬上就明白了...哎呀,這個死鬼...好壞啊,羞死人了,都被人瞧去了...山巒太雄偉豐腴,毛衣襯出的痕跡就愈加的明顯,鼓鼓囊囊的撐起,似要衝破毛衣的束縛,彈跳而出一樣。
臉愈發的紅豔了,桂美琴才想起裏麵的貼身物件剛才被周國成給扯了起來呢,後麵又沒有拉下來,這下好了,全被翁炳雄把高山之巔的秀美險處的風光看的個真真切切,雖然是隔著毛衣,半遮半掩,卻更具誘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