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男人手如鐵箍,緊緊的纏著她,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襲擊著她那兩座曼妙的高山。
“你,放開啊。快點鬆手,等下被人看見了...哎呀...”石秋蘭腦子裏有些紛亂了,又急又怕,外屋的大門她是虛掩著沒關的,等下萬一周國成回來撞見,吵將起來,那可怎麼辦呐...
周紅渠卻不依不饒,依舊抱的緊緊的,哪裏肯鬆半分。
他被紀委送到縣裏,給關了快兩個禮拜了,那份煎熬啊,度日如年呢,別說想女人,女人的影子都沒瞅到一個,石秋蘭倒成了周紅渠出來見的真正第一個和他有關係的女人。
“大冷天的,誰還出門啊...沒人看見的...你家那個周國成呢,去哪了,你知道嗎?”周紅渠沉醉在淡淡的香味中,在石秋蘭的耳邊嗬著熱氣,一副無所謂的口氣似的。
“那你先鬆手啊,萬一他回來看到了,怎麼辦?...還要不要人活啊...”石秋蘭想扳開周紅渠的手,可哪裏有他的力氣大哦,急的都要跳腳了,語氣裏帶著祈求。
“放心,秋蘭...周國成不會回來,他在外麵快活呢...”周紅渠好像知道些什麼,篤定的說著,口氣不似作假。
石秋蘭愣了一下,“什麼?...你別亂說。”
“唉,我幹嘛要亂說?周國成最近是不是經常不回家了?我告訴你,他在湖那邊,有相好的了...今晚,我保證,他還是不會回來...”周紅渠裝著歎氣,惋惜的說著。
晚上他本要找周國成興師問罪的,哪知道這廝竟然鬼影子都不在,路上,聽村委主任周建文告訴他的一些情況,周紅渠何等的老辣,他敢斷定,周國成一定是宿在了落雁湖邊的發廊裏,這小子,樂不思蜀了。
這麼一說,石秋蘭似乎有些信了,周國成昨日夜裏就沒回,今天依然沒回...不走親不訪友,村委又沒有安排外出的活計去做,他能上哪去?周紅渠說的,那大抵上也不是扯謊了。
想著想著,石秋蘭的心裏便有些寡落的心緒,手上也不再用力去扳周紅渠的手了,任其上下遊走。
“你...是怎麼回來的?”喃喃的,石秋蘭問著。
聽說周國成在外快活,她有些心灰意冷,感覺這日子很無趣很蕭索,很好笑,既然都已經如此了,何必還遮遮掩掩,假模假樣,連同床異夢的關係維持的都要那麼難嗎?
算了,由他去吧,眼不見為淨。
“沒事了,我不就回來了嘛...到縣裏去配合調查一些情況,問完了,總不能老呆在人家那裏白吃白喝的嘛...所以啊,事搞完了,這不,我就回來繼續做我的事噻...”周紅渠說謊,那真是駕輕就熟,不帶打草稿的,信手拈來,熟練的很。
被紀委調查的事,經他一說,嘿,他倒像是出了一趟門,去縣裏做客去了呢。
灶膛的火苗燒的很旺,大鍋裏的水沸騰了起來。
“我也沒吃,炒多兩個菜吧,啊...晚上我和你喝一點?成啵?”周紅渠一邊用力的抓著夢寐以久的高山,一邊對石秋蘭說著,中午吃的酒,不頂餓呢,現在聞到飯香,肚裏就蛙聲如鼓了。
石秋蘭沒應聲,倒是在周紅渠鬆手出去關門的時候,暈紅著臉,拿了菜刀把灶屋裏掛著的一支臘雞割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