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菁菁說:“她那個新相好當過兵,身體非常強壯,一米八的身高,可也經不起喬豔蘭的折騰,晚上要白天也要,時時要也處處要,鐵打的也受不了,我記得那家夥隻堅持了三個月,就通過調動工作逃之夭夭了。”
穆桂蘭說:“你還記得她的第三個相好嗎?”
楚菁菁說:“怎麼不記得,小白臉,她的秘書麼。”
穆桂蘭說:“那個小白臉堅持了多久?”
楚菁菁說:“一個月不到就病了,在家息了一年才緩過勁來,他被喬豔蘭給折騰廢了,結婚至今已有七年,還沒個孩子呢。。”
穆桂蘭說:“喬豔蘭的第四個相好厲害吧?”
楚菁菁說:“她的專車司機小劉麼,我覺得他不錯。”
穆桂蘭說:“相當不錯,我記得有一次,咱倆也上了,硬讓他給堅持了下來。”
楚菁菁說:“他付出了,他也得到了很多,他在喬豔蘭身上幹了兩年活,當牛做馬的,的確很辛苦,但他一家五人包括他老婆,都從農村戶口變成城鎮居民,還個個都捧上了鐵飯碗,他的付出很值,太值了。”
穆桂蘭說:“不過那家夥自己也夠慘的,上次我在天州看到他,才四十剛到吧,看著竟然象個五十幾歲的小老頭,是喬豔蘭把他給榨幹了。”
楚菁菁說:“要說厲害,我認為還是喬豔蘭的第五個相好最厲害,那家夥強得有點變態,喬豔蘭加上咱倆一對仨他都大獲全勝,我想喬豔蘭應該對他最為滿意。”
穆桂蘭說:“咱倆都嚐過,還是經常拉一起玩的,從這點上說,喬豔蘭對咱倆還是不錯的。”
楚菁菁說:“她可沒這麼無私,那是她一個人抵擋不了,才想起咱們來的。”
穆桂蘭說:“話不能這麼講,那次當著病榻上的李劍波,以一對三,現場直播,說明喬豔蘭還是講究有福同享的,隻是那可憐的李劍波,氣得差點一命嗚乎,後來才知道,是那家夥給喬豔蘭下了藥。”
楚菁菁說:“可惜呀,那家夥是喬豔蘭最滿意的,但隻在她身上幹了半年的活,要是不過失傷人致殘被判了九年半,說不定現在還在她身上幹著呢。”
穆桂蘭說:“不過,喬豔蘭也幫了他,要不然非判個二十年不可。”
楚菁菁說:“那家夥進去以後,喬豔蘭又換了誰?”
穆桂蘭說:“你問我我問誰去?不久以後咱倆被查了,她也疏遠了咱們,再也不帶咱們玩了。”
楚菁菁說:“也許,也許她改邪歸正了呢。”
穆桂蘭說:“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偷腥,我敢說她現在還有相好,你看她現在那神采奕奕的樣子,說她現在沒有男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楚菁菁說:“她現在把咱倆當做壞人,問她肯定不說,反正以後都在縣委大院上班,咱們查查他。”
穆桂蘭說:“不用查,也不用問她自己,她兒子李一民在這裏,俗話說知母莫若子,問問她兒子不就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