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菁菁說:“姐,事情是怎樣發生的呢?”
穆桂蘭說:“那年全縣發大水,陳海峰當書記的公社整個都泡在水裏,當書記的要下村抗災救災,可當公社團委書記的鞏婷也要求跟著去,這就有點意思了。”
楚菁菁說:“有點什麼意思呢?”
穆桂蘭說:“那時候鞏婷還是姑娘麼,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會遊泳,她要求跟著陳海峰下村,是因為她當時愛慕已有三個孩子的陳海峰,陳海峰知道鞏婷愛慕他,而且鞏婷當時已是林平書記的未婚妻,他還同意帶她下村,這孤男寡女的,你說是不是有點意思。”
楚菁菁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那不但有點意思,而且會很有意思吧。”
穆桂蘭說:“陳海峰對工作的認真沒得說,帶著鞏婷下村整整五天,其中三天三夜與外界失去了聯係,後來當人們找到陳海峰和鞏婷時,二人正處在一個山嶴裏,衣不蔽體,模樣狼狽,令人懷疑。”
楚菁菁說:“姐,為什麼會令人懷疑呢?”
穆桂蘭說:“因為兩個都衣不蔽體呀,據當時看到他們的人說,二個人身上啥都沒有,而且鞏婷還是坐在陳海峰身上的。”
楚菁菁說:“這個麼,大家想多了吧。”
穆桂蘭說:“事實勝於雄辯,兩個人小內內當時沒穿在身上,但卻好好的一起掛在樹上,你說這是什麼情況。”
楚菁菁說:“我明白了,是自個脫下來的,不是被洪水衝走的。”
穆桂蘭說:“對嘍,事後陳海峰還召集那些找到他們的人開會,要求大家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楚菁菁說:“這叫欲蓋彌彰,可紙包不住火呀。”
穆桂蘭說:“可不是麼,這事很快傳到了縣裏,當時的林平書記還隻是縣委宣傳部的副部長,資曆和威信都比不上陳海峰,隻能將這事裝在心裏,從此與陳海峰形同陌路,而陳海峰本來要被提撥為區委副書記兼代理區長的,但就因為這個事情,喪失了最好的進步機會。”
楚菁菁說:“那到底兩個人有沒有幹那個事呢?”
穆桂蘭說:“這你得問陳海峰和鞏婷去,當然也可以問問林平書記,鞋合不合腳腳知道,那東西原裝不原裝用的人知道,但是,林平書記後來對陳海峰恨之入骨,始終打壓陳海峰和他兒子,就說明林平書記被陳海峰給綠了。”
楚菁菁說:“林平書記夠冤的,綠帽子戴著,還不能說,那叫一個憋屈呀。”
穆桂蘭說:“現在,咱們該說說李一民了。”
楚菁菁說:“他爸李劍波,他媽喬豔蘭。”
穆桂蘭說:“李劍波麼,我很同情他,就因為中風癱瘓在床,喬豔蘭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綠帽子,說林平書記憋屈,李劍波那就是百個憋屈了。”
楚菁菁說:“咱還是說說喬豔蘭吧。”
穆桂蘭說:“首先咱得尊重喬豔蘭,那是咱們的師傅呢。”
楚菁菁說:“我當然記著,第一次的時候,她把咱倆騙去喝酒,還在酒裏下藥,幫她的相好把咱倆吃了,整整三天三夜,就在她家的地下室裏,我永遠都記著她對咱們的好。”
穆桂蘭說:“那混蛋卻被廢了,後來她跟我說,廢了就廢了,這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果然沒過多久,他又有了一個新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