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哥,臉色咋這麼難看,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顧憂緩緩上前半步,距離顧春生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
“你,你還想說啥!”顧春生連連後退,他在村裏人的眼裏已經算不上個男人了,不知道這顧憂還要怎麼貶損他。
“我是想說,你雖然腎陰不足,可腎陽不缺,所以,你根本不可能這麼多年來沒碰過九荷!”顧憂說到最後語氣如冰,
圍在外頭的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味來。
“這到底是啥意思?”
“那顧春生到底是不是個太監?”
“就是啊,這腎陰腎陽的到底是咋回事嗎?”
一時間大夥全都議論起來。
孫赤腳緩緩站了起來,說到,“這事俺給大家解釋解釋,顧憂的意思就是顧春生雖然不能生孩子,但還是個男人,男人能幹的事,他都能幹就是生不出孩子罷了。”
九荷一聽,身子一軟,她費盡心思想把自個洗白,卻還是失敗了。
“那是咋回事,那九荷咋會有破身血嘛。”
“就是,那這麼說九荷不早就被顧春生給那啥了,咋還能……”
顧憂在大夥的議論聲中緩緩轉身走到九荷跟前,
“那就得問問九荷姐這到底是咋回事了?”
九荷咬了咬牙,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是啊,俺已經叫顧春生睡過了,俺就是怕連喜嫌棄才弄了這一出,可俺也被連喜睡過了,俺已經跟顧春生離婚了,你哥總不能睡了不承認吧,顧連喜,你倒是說句話,你要是說你沒睡過俺,咱們就到公家說理去!”
顧連喜被這麼一問腦子也是發懵,他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這是怎麼回事,也根本就不知道他跟九荷到底發沒發生過什麼。
劉月瞅了瞅顧連喜,又瞅了眼顧憂,顧憂不但一點沒有懼怕的意思嘴角反倒有了一絲笑容,
“好啊,九荷姐既然要鬧到公家去,那咱們就讓公家的人來評評理。我哥到底睡沒睡過你,到了公家自然清楚。”
九荷心下雖然有些慌,但她覺得這種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事,睡不睡過的別人哪裏知道,隻要她咬死,顧連喜就脫不了幹係,當下一咬牙一跺腳,脖子一梗,
“行,那就到公家說理去。”
顧憂冷哼一聲,走到顧洪江跟前,說到,
“洪江叔,那麻煩您去打個電話報案吧。”
一聽報案,屋裏的人和外頭堆著的那些個人全傻了,這要是鬧到公家去事可就大了!他們倒都想瞧瞧,這男人跟女人睡覺的事公家要怎麼斷定。
顧洪江看顧憂一臉的堅定,也就點了點頭,“中,那俺這會就去打電話去!”
顧洪江前腳一走,圍在外頭的那些人就炸了鍋,
“唉你說這男人跟女人睡覺的事……公家也能查出來?”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半捂著嘴說。
“可不是,咋查啊,這女人要是破了身咋說得好跟誰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