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荷一見顧春生被弄了進來,悄悄抬起頭瞅了顧春生一眼,這裏頭的含義顧春生是再明白不過了。
“春生哥,這種事本來我們也不好意思問,不過這事確實也隻能你才能說得明白,你就老實說,九荷說的都是真的嗎?”顧憂緩緩走到顧春生的麵前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眼。
顧春生不停的眨著眼,根本就不敢看顧憂的眼睛,身上還微微的哆嗦著,一個大男人在半個村子的人麵前要承認自己那方麵有問題,不是個男人,這話怎麼說得出口,要不是李淑珍還在鎮上關著,顧春生都恨不能把九荷掐死在當場,
“春生哥這話是挺難說出口的,不過你不說,這事就沒個定論,別白白丟了九荷姐的清白。”顧憂扭頭瞅了一眼身後的九荷。
“俺,俺,俺是不行,俺沒碰過九荷!”顧春生說完抱著腦袋就蹲到了地上,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顧憂伸手拉住了顧春生的手,“春生哥,這就是你不對了,明知道我是學醫的,還不來找我瞧瞧,這人有病啊,不能諱疾忌醫,來我這就給你瞧瞧。”
說著顧憂就已經搭上了顧春生的脈門,九荷一聽這話心裏就是一慌,顧憂醫術如何她並不清楚,可要是真瞧出顧春生沒毛病來,她說的話不就不攻自破了,
不過很快九荷就冷靜下來,如今事情已經成了這樣,就算她不是處子的事露出去,可她跟顧連喜睡了這事,可是村裏人都知道的,隻要咬住這一點,顧連喜也得找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不娶她的話,她就把事再鬧得大一點。
左右,昨天夜裏她偷偷摸進到的時候,顧連喜已經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料他也說不清昨晚上到底發生過啥。
顧春生手腕被顧憂一抓心裏就毛了,他有沒有毛病自個的心裏最清楚,可想把手腕抽回來,卻是怎麼都抽不動,顧憂隻不過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剛一抬眼,就跟顧憂的目光對上,此時顧憂的目光似笑非笑,眼裏滿是深意,看得顧春生心尖上就是一哆嗦,
“春生哥還真是有點毛病!”顧憂這話一出,顧春生和九荷的心裏都打起了嘀咕。
“春生哥確實是腎陰不足,無法生育!”顧憂繼續說到。
顧春生一聽腦袋就是一懵,他那方麵根本沒毛病啊,每回跟九荷幹那事的時候,怎麼也得折騰半個多小時呢!
九荷更是覺得納悶,這顧憂的醫術就算是再不好,也不能不幫著她大哥說話啊,明知道顧連喜不願意承認這事,怎麼還會這麼說。
屋裏的人隻有孫赤腳聽出話裏的餘音,勾著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春生哥,你跟九荷姐結婚這麼多年以來,沒能讓九荷姐懷上,那可真不能怪九荷姐,這得怪你,你腎陰不足,這是胎裏帶的,根本就治不好,你就算是娶一百個媳婦,估計這輩子也沒後了。”顧憂又說。
顧春生一把抽回了自個的胳膊,這回叫她這麼一說,顧春生徹底成了不是男人的玩意兒,別說討媳婦了,以後這村裏人還不得把他的脊梁骨給戳彎了,可他這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那喉嚨裏頭就跟堵了個東西一樣的,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