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作仁看了眼顧憂,擺了擺手,“看你們兩個也是有事,走吧上車,邊走邊說。”
徐作仁和顧憂坐到了後坐上,賀朋鋼坐到了副駕駛位,開車的是孟鋼,事情似乎很急,孟鋼衝賀朋鋼點點頭就發動了車子,向著郊區開去。
“這次這個人有點怪!”徐作仁一上車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自打經曆吳永光的這些奇奇怪怪的事以來,他們見到的怪人已經能裝一籮筐了,還有什麼人能讓徐作仁說怪的。
顧憂沉聲,等著徐作仁找到恰當的詞語來形容那個人的怪。
片刻徐作仁再度開了口,“那個人雖然是個男的,但卻生得跟女人一樣嬌小,而且穿衣打扮都像是個女人,而且我們發現她穿的鞋鞋印大小剛好與當天吳永光逃走時的鞋印大小能對得上。至於是不是同一雙鞋還得鑒定了才知道!”
顧憂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也是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即便不是這個人,倒是給了我們多一種思路,你們說會不會救走吳永光的人就是個男的,或者說那人的身高體重都跟女性差不多特意穿了雙女性的鞋子來迷惑我們呢?”徐作仁眉頭緊蹙,
顧憂也在琢磨著,或許他們從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也說不定。
“憂,你倆來是為了什麼事?”徐作仁問到。
“我是為了一個朋友而來,他前兩個月去世了,但我覺得他的死因很奇怪,而且我隱隱感覺到他的死或者沒那麼簡單!”顧憂說到。
“哦,是什麼朋友?”徐作仁問到。
“他叫紀小山,是我在良秀科研院的同事,兩個月前他誤食了藥房製的藥,中毒過敏導致死亡。”顧憂說到。
“誤食了藥房製的藥?”徐作仁眨了眨眼,“做為一個學醫的這種事應該不太可能吧!”
“大伯,你也看出來了,我也覺得不可能,事情蹊蹺的很,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隱情,而且這藥不是在藥房裏誤食的,是被他的女朋友帶回宿舍後,被他誤食的,可是我在科研院裏工作了這麼長的時間,製好的藥是一定要封存的,根本不會允許我們帶回到宿舍!”顧憂說。
“這點我也知道,自打出了張景同和林亦青的事後,再加上前一任的陸院長的問題,科研院已經大洗血過一回,裏麵的製度也更嚴格了,按理說這種事,根本就不應該發生!”徐作仁說到。
“沒錯,所以才覺得奇怪!而且現在我找不到紀小山女朋友也就是周采文的消息。誌宏已經幫我在良秀那邊打聽了,但我覺得可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顧憂垂下頭,眸中含著深深的擔憂。
“本來調這樣不相幹的事的卷宗是不合規矩的,調出來給你看肯定不行,但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裏麵還有沒有其它的線索!你是覺得這件事可能跟吳永光的這件事有關係?”徐作仁問到。
顧憂皺了皺眉頭,確實她心裏有這樣的懷疑,但不得不說,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能把兩件事聯係到一起,如果隻是說這是她個人的感覺,那就未免太過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