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車在這呢!”最先發現車的小兵用手電照亮了車身。
確實是一輛黑色的菲亞特車,徐作仁擺了擺手,讓人上去先看看有什麼有價值的痕跡。
“組長,前兩天下過雨,車印都很淡了,除了輪子上帶的一些泥土,沒什麼有價值的痕跡了。一會我們再看看車內。”一個小兵說到。
徐作仁長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查細點。”
大家分頭忙了起來,最後在車裏發現了幾滴血痕,還有一些雜亂的指紋,再沒有別的東西。
基本的搜查做完,徐作仁叫人把車弄回去,剩下的就是血液和指紋的比對。
采集到的指紋又多又亂,比對起來也是個很繁瑣的工作,恐怕又得不少時間。徐作仁現在真是感覺心焦,賀朋鋼很可能是受了傷,每拖一天,他的生命都很可能會有危險。
…
京郊的院子裏,仇路平一臉帶笑的從外頭回來,坐下後衝杜崇安說到,
“杜哥,真有你的,那些人真的奔著南郊去了。”
杜崇安笑了笑,“那個人處理幹淨了,別留什麼馬腳。”
“這你放心,不過我說,那小子從到這就沒說過一句話,該吃吃該睡睡的心還挺大。”仇路平說著摸了把光頭,看了眼旁邊關著的一扇門。
“咱們要的是他媳婦,又不是他,他愛怎麼樣怎麼樣。隻要他媳婦願意出來換他就行。”杜崇安笑著說。
突然一個人喘著粗氣打外頭衝了進來,“杜哥不好了,分院那邊剛來的消息,周鬆醒了!”
杜崇安騰的一下站起來,瞅了氣喘籲籲的楊思一眼,
“慌什麼,就算是醒了,也要送回良秀去,到時候還怕沒有機會!”杜崇安說到。
“現在四處都是搜查我們的人,如果讓周鬆回到良秀,周暮祥那個老不死的肯定會吐出點東西!”一直在一邊坐著沒說話的孫亦珂走了過來。
杜崇安看了看孫亦珂那張帥氣的臉冷笑了一聲,“怕什麼,別忘了我家那個老不死的跟周暮祥在一塊呢。”
孫亦珂冷冷的看了杜崇安一眼又坐了回去,就跟這些事跟他也沒多大關係似的。
…
“你說什麼,周鬆已經醒了!”胡隊一臉興奮的抓著電話。
一大早龍篼篼就打來了這個叫人興奮的電話,這個消息可以說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的好消息了。
周鬆醒了,胡隊不愁從周暮祥的嘴裏套出東西來,而且昨天他已經把顧憂研製出治療真菌的事告訴了杜橫這幫人。
一聽到自己長年的痛苦終於有了可以擺脫的機會,這些人全都蠢蠢欲動,昨天晚上就有幾個人積極的說了些事,想爭取接受治療的機會。
可是他們知道的都很有限,這些事在調查過程中胡隊他們也已經掌握了不少,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價值,但也算是一個進步。
掛了電話,胡隊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徐作全,聽到這個消息徐作全第一反應是震驚,他沒想到顧憂這個小丫頭的醫術竟然這樣的出神入畫。
但接下來就是興奮,這個突破口來得真可謂是恰到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