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胡隊手裏拿著根棍敲了敲杜橫和周暮祥的監室門,這兩個人都麵衝著牆在自己的小床上躺著。
聽到門口的聲音竟然沒有一個人動。
“周暮祥,我來就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胡隊說著目光投向躺著的周暮祥,順便還看了一眼杜橫。
周暮祥躺在那一動沒動。
“喂,想不想聽,關於你兒子的。”胡隊又說了一句。
周暮祥還是沒動,杜橫卻突然翻了個身,翻過來時可把胡隊嚇了一跳,杜橫竟然麵色鐵青,滿嘴吐著白泡。
“快,有人中毒了!”胡隊一喊,旁邊值守的人趕緊衝了過來,幾個打開監室的門,
胡隊衝進去到了周暮祥身邊將人一扒拉,周暮祥跟杜橫一個狀態,但很明顯,周暮祥中毒要比杜橫重些,此時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看到這種情況胡隊的頭皮都炸了,這好不容易才有了轉機,要是杜橫和周暮祥嗝屁了,那就什麼都白扯了。
“快,送醫院,叫隊裏的大夫先過來!”胡隊扯著嗓子喊的聲音都變了。
在押的犯人死在監室裏,所在看押的人都要受牽連,更何況還是杜橫和周鬆這種身份的人。
胡隊衝進去背了周暮祥就向外衝,其它的人七手八腳的把杜橫外往弄。
隊裏的大夫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劉大夫,你快給看看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胡隊跑的四蹄子流汗。
劉大夫扒了扒周暮祥的眼皮,又沾了點他嘴角嘔出的沫子在鼻子下邊聞了聞,
“是敵敵畏!”劉大夫說到,“快先把人送到我屋裏去。”
胡隊點點頭,跑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進了劉大夫的辦公室。
劉大夫二話不說弄了一大桶的肥皂水,就往周暮祥的嘴裏灌,等杜橫送過來,就讓別人也照這個方法給兩個人灌水。
“啪!”徐作全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缸直接震的跳了起來,“真是胡鬧,今天都是誰值的班?把人都給我叫過來,監室裏的犯人會因為敵敵畏中藥,要查出是誰幹的,我非擰斷他的腦袋!”
徐作全是真動了火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發生這樣的事簡直就是公然挑釁。
沒想到杜橫他們的人手能伸得這麼長,都伸到他身前來了,這要是不肅清一下隊伍以後還不一定會怎麼樣!
很快當班的幾個人就被帶了過來,幾個人一進屋就看到徐作全黑炭一樣的臉,全都縮著脖子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到底怎麼回事?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幾個得給我一個交代!“徐作全目光如刀的在幾個人身上來回的掃。
“組長,在監室裏找到了這個!”門外一個人衝進來。手裏拿著的是一塊醬牛肉。
徐作全看了一眼,眼睛眯了眯,“拿去叫人化驗!”
胡隊看到那塊牛肉的時候臉刷的一下白了,昨天他給周暮祥送了半斤醬牛肉,怎麼這麼巧這兩個人就同時中毒了呢?
“組長,不好了,那個姓周的中毒太深了,劉醫生已經把人往醫院送了。”門外又衝進一個人。
這真是雪上加霜徐作全的眸子裏冷得快要結了冰,“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人保住,哪怕就留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