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悍馬車上,楚楚還是咯咯的笑個不停。她一邊開車,一邊對歐陽說道:“歐陽,沒想到啊,我記得你挺老實的啊,今天咋怎麼神勇?”
“我有嗎?”歐陽恢複了常態,他微微笑著,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神態:“對了,那個日本人遞給你的那些錢哪裏去了?”
“哦,臨出門的時候,我都塞給那個小保安了,把那小子樂壞了。”楚楚得意地說道
坐在後座上的辛語卻有些不安,她焦慮地問道:“歐陽,今天晚上不會出什麼事吧,那幾個日本人可傷得不輕啊。再說,KTV也給砸成那樣,人家老板能善罷甘休嗎?”
歐陽沉吟片刻道:“KTV的損失到沒什麼,滿打滿算也就幾萬塊錢,這筆費用我包了,明天,我會主動聯係他們的。至於那幾個日本人嘛......”
話還沒等說完,楚楚已經接話道:“怎麼能讓你負擔呢?你是為了保護我才動手的,再說,事情也是因我而起,不就是幾萬塊錢嗎,全算在我頭上吧,至於那幾個日本鬼子,反正我最近也要打官司,就順便一起來唄,正好,都由你負責了。”
“你個死丫頭,你以為打官司是什麼好事嗎,還順便一起來!”辛語說著,用手指戳了一下楚楚的後腦勺。“不過,那幾個日本人確實很討厭,打死他們都不冤。”她也恨恨地說道。
歐陽沉默了片刻,略微感覺自己有些莽撞:“KTV的走廊和停車場都有監控錄像,很容易就找到我們的,今天先回療養院,然後我在和公安的朋友聯係一下,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吧。”
“放心吧,什麼事都沒有。”楚楚滿不在乎地道:“回去以後該睡覺就睡覺,明天早上,我和陳叔叔說一聲,一切都由他來擺平。”
“哪個陳叔叔?”辛語和歐陽連忙問道。
“那你們就別管了,總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楚楚說著,加大了油門,悍馬車吼叫著,一頭紮進鹿鳴山那無盡的黑暗之中。
回到了療養院,給歐陽安排好了房間,楚楚正要回去睡覺,卻被辛語一把拽住,拖進了自己的屋子。
強把她按在了沙發上,辛語才板著臉問道:“楚楚,你跟媽媽說實話,你在美國的時候,是不是跟這個歐陽好過?”
“好過啊,我們是非常要好的同學,那時候......”楚楚眨了眨眼睛,一見母親銳利的眼神,笑著一吐舌頭。
“其實......其實那不能算是好吧,當時他學習好,我的成績出奇的差,所以,除了平時在一起玩之外,倒也沒什麼接觸。”她支吾著道:“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那點事還能瞞得住我!”辛語瞪了她一眼道:“跟我說實話,到底好沒好過。”
楚楚的臉微微一紅,低著頭道:“沒有吧,但是......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那陣,我嫌他太老實,甚至有點懦弱,你知道,我不喜歡膽小的男人。”
“就喜歡夏一凡那樣的,整天到晚惹是生非的,是不是?”
楚楚撲哧的笑了一下,隨即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其實,就是現在,我也一樣喜歡一凡那樣的,隻是......”
“隻是什麼?”
楚楚低著頭,輕輕地咬了咬嘴唇。
“沒什麼。”她道:“媽,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濺了血跡的衣服脫下來扔到垃圾桶裏,又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身幹淨的睡衣,楚楚卻倦意全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起呆來。
說實話,今天晚上是她最近一段時間最開心的時光,並不是因為瘋狂地打了一架,而是感受到了一種愛,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這令她的心有些莫名其妙的煩亂,好似有一團亂麻藏在心中,根本理不出個頭緒。
一凡呢?他現在幹什麼呢?她想。
於是撥通了手機,響了半天,夏一凡才接了起來。
“什麼事啊?”口氣中總是充滿了不耐煩。這令她有點惱火。
“沒事!”她沒好氣的應了一句,隨手掛斷了電話。
這個混蛋,整天在我麵前吊著個臉!楚楚心中暗想。她走到床邊,把枕頭拿起來,使勁摔打了幾下,嘴裏嘟囔道:“臭夏一凡,壞夏一凡,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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