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三師公我得陪著大哥,”雪煞天委屈的看著輕蕭燼,城夕都是因為因為她受傷的。
輕蕭燼看著雪煞天,這丫頭竟然認了城夕當大哥。
“那你跟我來,”輕蕭燼帶著城夕回到忘憂殿,忘憂殿位於墨逸山的南端,忘憂殿整體看來清新淡雅,回廊裏掛滿各種書卷字畫。
輕蕭燼將城夕放在床上,輕輕撥開城西的衣領,隻見城夕的胸口還深深地烙印著一個手掌印。
雪煞天趴在床頭,看著城夕胸口的手印,雪煞天低著頭一股力量在胸口躁動,她快要控製不住。
輕蕭燼發現雪煞天異樣,趕緊將雪煞天扶正,玉指在雪煞天額前舞動,一股涼涼的氣流流進身體,雪煞天深深地哀歎,仿佛受了多大的折磨一般。
雪煞天趴在床頭,昏昏沉沉的她竟睡著了。
輕蕭燼眉宇間滿是哀愁,將雪煞天抱到一邊的房間,這孩子實在是可憐。
輕蕭燼來到城夕身邊,閉上眼睛運氣給城夕療傷。
輕蕭燼輕輕呼吸,來到忘憂殿的望海崖,他看向最東邊的絕情殿。
這時冷子墨禦劍而來,他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表情。
來到忘憂殿,冷子墨沒有詢問,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一切。來到城夕身邊冷子墨沒有看城夕的傷,因為他對淡詠摹太過了解。
拿出丹藥喂給了城夕,冷子墨來到了雪煞天的身邊。
看著雪煞天痛苦的蜷在床上,嘴裏念念自語。
抱起雪煞天,冷子墨禦劍回到了絕情殿。
輕蕭燼看著冷子墨抱著雪煞天離開,他不禁輕輕搖頭。仿佛知道了什麼,又仿佛越發的糊塗。
將雪煞天放在床上,手指輕輕地敷在雪煞天的額頭。
褪去雪煞天的鞋子,便看到那腫的不成樣子的腳。冷子墨輕輕揉捏著,手輕輕一揮,雪煞天的腳便已是完好如初。
迷迷糊糊地雪煞天睜開疲憊的雙眼:“師傅,師傅......”
冷子墨胸口悶的厲害,嗓子幹澀不已:“我在。”
“師傅,”得到冷子墨的回應,雪煞天一把抱住了冷子墨。
冷子墨眉頭深邃,手緊緊的攥在一起,隨後緩緩伸開拍拍雪煞天。
“師傅,他打城夕,他不公平。他......他嗚嗚。”雪煞天趴在冷子墨肩頭哭的甚是傷心。
冷子墨拍拍雪煞天的小腦袋:“好了,沒事了。”
雪煞天哽咽著,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抱著冷子墨,而冷子墨也抱著她。
雪煞天猛然間掙脫出冷子墨的懷抱,低著頭擺弄著手指。
感覺到懷裏空空的,冷子墨的心竟有些痛。
“師傅我又闖禍了,”雪煞天搓著小手。
“以後注意便是,”冷子墨起來來到桃樹下坐下。
雪煞天跟在冷子墨身後,她站在冷子墨身邊,這一刻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坐吧,”冷子墨給雪煞天倒了一杯水。
雪煞天乖乖的坐下,小手擺弄著水杯。
“住在欲寢閣可好?”冷子墨端起水杯,優雅自若。
“好,都好,”雪煞天喝了口水說道。她不能讓冷子墨知道自己被欺負的事情,否則他會擔心的。
冷子墨看著雪煞天擺弄著水杯,小臉比他們初見的時候還要消瘦一些。
時間流逝,倆人都不曾說話。
“師傅我回去了,”雪煞天放下水杯,雖然她不舍可是她也沒辦法。
“恩,”冷子墨輕聲回應。
走了幾步雪煞天又轉頭回來了:“師傅,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說吧,”冷子墨認真的聽著。
“這雪,這雪是我......是我造成的,”雪煞天說完看了一眼冷子墨。
冷子墨沒有說話,他怎麼會不知道。
“師傅,我以後不會再哭了,不會.....”
“過來,”冷子墨拉著雪煞天的小手,在雪煞天的手心寫了一個淚字。
雪煞天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手心,那淚字在手心若隱若現。
雖然冷子墨沒有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但是雪煞天已經明白,這個淚可以封住自己一哭便漫天飛雪的異能。
看著手掌心的字,雪煞天心情好了許多,走在斷腸崖上她一點害怕都沒有。
小手緊緊一握,然後在放開,那淚字依舊印在自己的手心。
冷子墨看著雪煞天瘦弱的背影,他不禁閉上了眼睛。千羽千尋,他必須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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