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戶讓人拿了八個白玉瓷的酒杯,個個晶瑩剔透,色澤極好,看來的音色也會很脆。
在嚴戶虎視眈眈的目光中,調好音色,“你們要聽什麼曲子?”
“隨你。”
“咳,咳”清了清喉嚨,才擺好架勢。
你做了選擇對的錯的
我隻能承認心是痛的
懷疑你捨得我被傷的那麼深
就放聲哭了何必再強忍
我沒有選擇我不再完整
原來最後的吻如此冰冷
你隻能默認我要被割捨
眼看著你走了
如果這不是結局如果我還愛你
如果我願相信你就是唯一
如果你聽到這裏如果你依然放棄
那這就是愛情我難以抗拒
如果這就是愛情本來就不公平
你不需要講理我可以離去
如果我成全了你如果我能祝福你
那不是我看清是我證明我愛你
灰色的天空無法猜透
多餘的眼淚無法挽留
什麼都牽動感覺真的好脆弱
被嗬護的人原來不是我
我不要你走我不想放手
卻又不能夠奢求同情的溫柔
你可以自由我願意承受
把昨天留給我~~~~
曲調是清新自然的,但是字語之間,卻是悲傷的,阮可俠沒有張靚穎那樣的唱功,但是她的聲音帶著磁性,微微清涼,唱出一種不太悲傷,卻無可奈何心情。
小樓上下都回響著這種聲音,連鳥兒都安靜下來了,這世界仿佛隻有她一個人的聲音一樣,寂寥,心底有種要與她惆悵錯覺。
“叫什麼名字?”問話的是風當家,他的眼眶紅紅的。
“如果這就是愛情。”
淡淡的幾個字,得到了大家一同的認可,是啊,如果那就是愛情的話,那麼太悲傷,太偉大,太無奈了。
半響誰都沒有說話,此刻時無聲勝有聲。
但是她阮可俠可不是來唱曲的,“那個師父啊,可以說這次讓我來幹嗎了吧?”
好像被阮可俠的話提醒了,“我打算讓你去送鏢。”
“哦。”因為不出意外,也就隻有這個原因了,阮可俠沒有太多的驚訝,等著嚴戶說下去。
“關於一個一份賬冊,上麵寫著丹陵國上下參與貪汙旱災銀兩的高官名冊,是我的一朋友托的鏢,這一路上應該有很多人想要這份名冊,你的目的便是把它完好送到齊家大將軍——齊雷名手裏。”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鏢讓我一初出茅廬的小孩做啊?”本以為隻是普通的鏢,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重要,這次要是自己答應,一路上不死也得脫成皮,她可不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不用擔心,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我們會分成兩批人,一虛一實,而你又是新人,自然沒有人認得,隻要一路上小心點,問題不大。”嚴戶擠眉弄眼的,說的輕飄飄,她聽的也輕飄飄,這根本就沒有安全保障嘛。
小心翼翼的又問了句,“有人和我一起嗎?”
“當然沒有,人越少引起的敵人注意就越小。”
這種沒有人性的,沒有良心的人,當初她為什麼會答應當她徒弟的,肯定是腦子秀逗了。
出來了!馬上就有男人上場了,終於來了,連自己寫的都好累啊,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