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妥妥呲著牙、小嘴兒嘖嘖了兩聲,似乎不想說出實情,子虛真人怒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廢掉你的右臂啊?”
烏魯妥妥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駭然道:“我說,我說。殿前沒,沒設機關,殿內還有機關埋伏,至於幾個,我也不大清楚。”
惶恐地看了子虛真人一眼,又接著說道:“那些婦女們聽候巫術支使,而成藥人。沒有靈魂,隻有驅殼,沒有思想,隻有妄動。我每個人都發給了她們一把劍,隻要你們一靠近她們,她們就會殺了你們!”
子虛真人又問道:“宮殿內現在有多少人把守,頭領是誰?”
烏魯妥妥道:“殿內隻剩下八九個人,都是虎頭禪師帶回來的殘兵,他們要死守宮殿,保住丹藥,一直在等花心公主相救。”
子虛真人畢竟是個出家之人,他不想大開殺戒,雖然知他作惡多端,還是放他走了。
楊思明、白小玲、李五一陣追殺,把二十幾個番僧一個不落地通通殺死,便朝這邊跑了過來。
見師傅把烏魯妥妥這個惡僧給放了,心裏極為不痛快。楊思明道:“師傅一項心慈手軟,放了這個惡僧,就等於放出一隻瘋狗嗎?”
白小玲眼珠一轉,附耳對李五耳語一番。
李五嘿嘿一笑,大眼睛一轉,笑道:“你就瞧好吧!”說完繞過圍牆,貓著腰,低著頭,朝烏魯妥妥這邊追趕過來。
烏魯妥妥受了內傷,走起路來不敢發力,因此走得很慢,工夫不大,就被李五給攔住了。他抬頭一看,見一個黑大漢,鐵塔一般站在自己的麵前,駭然問道:“你想幹什麼?”
李五道:“我家小姐說了,讓你這樣回去,日後還得禍害人,叫我宰了你!”
烏魯妥妥聽了這話,屁都要下涼了。把身子一轉,莫頭就往回跑。
扯著公鴨嗓大聲喊道:“子虛真人,救命啊!你說話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烏魯妥妥再也顧不得內傷疼痛,捂著胸口拚了命的跑。李五撒腿就追。
子虛真人聽到了喊聲,抬頭一看,見李五正在追殺烏魯妥妥,便大聲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貧道已經答應饒他一命,李五不得殺他!”
李五也不理他,幾步趕到近前,手起刀落,“撲哧”的一聲,將這妖僧的右臂削掉半截。
烏魯妥妥“啊”的一聲慘叫,跪倒在地上,仰頸怒吼:“該死的道士!你為啥言而無信?”
子虛真人、楊思明、白小玲都趕了過來。
子虛真人見烏魯妥妥如此慘狀不敢忍視,對李五吼道:“你為什麼要殺他?”
李五把兩臂一張,拿出一副被人冤枉的樣子,道:“我也沒殺他呀!隻是廢了他武功,以免日後再禍害別人。沒事,沒事,他兩條腿還在,乞討要飯還沒問題。”
子虛真人怒道:“少要廢話!貧道已經答應饒他一條性命,你卻要殺他,豈不是陷貧道於無信嗎?”
白小玲插嘴道:“師傅,你和這種惡人講什麼誠信,日後他內傷好了,還會危害世間,廢了他的武功,留他一條性命有啥不好?”
子虛真人怒視了白小玲一眼,喝道:“少叫我師傅!我沒有你這個徒弟!李五跑來殺他一定是你出的主意?”
他蹲下身來,急忙給烏魯妥妥止血療傷。
烏魯妥妥用肩頭將他撞開,怒吼道:“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盯著地上那半截斷臂,眼中失落、悲憤、難過、仇視、無望諸多眼神閃爍不定,咳嗽道:“我現在是生不如死啊!”
把頭一歪,叼住了衣領,奮力地搖晃了幾下,身子向前一傾,便服毒身亡!
子虛真人看了看他的屍首,心中一陣愧疚,嗟歎道:“是我言而無信,對不住了!無量天尊!”
大家都不吭聲,靜默了好一陣子,子虛真人才說道:
“宮殿裏還有八九個番僧,為首的是虎頭禪師。殿外沒設機關埋伏,隻有殿內還有幾個機關消息,要多加小心。
山裏的機關消息基本全部破解,山外的人也能進山了,憑你們的實力,要想殺掉幾個殘兵還不成問題。
另外殿內還有十多個婦女,他們都成了沒有思想的藥人,不許靠近她們,剿滅敵人後,再找到解藥,等她們意識清醒後再接近她們。”
楊思明問道:“師傅,你的意思是不和我們一起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