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胤望著她那誘惑的眼神,再想想之前的那一吻,更不敢再看,拱手嗬嗬笑道:“哪裏哪裏,和食為天和林老板想比,簡直九牛一毛,日後還要請林老板多多提攜啊。”說著喝下林如月敬的酒,林如月聽他左一句“林老板”,右一句“林老板”,眼神中盡是無限的哀怨,又滿含失望,惆悵的仰首飲下杯中的酒。
在這裏也無趣,看著人家三個人熱鬧隻會凸現自己的寂寞,寂寞慢慢堆積,漸漸過期變質成一杯毒酒,如同鴆毒一樣無藥可救的毒酒,真想一口飲下,再也不想,好結束這慢慢堆積的寂寞,結束這樣一個沒有期限的輪回,但是命運偏偏又是這樣的弄人,再次相見隻會勾起無限的遐想,這種遐想又讓自己有了猶豫的借口,以至於到最後再也沒有勇氣去舉杯,一點一點的在遐想中淪陷。
李商胤配件林如月寥寥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很造孽,但是這種是本來就不能強求,都怪天意弄人吧,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總比剪不斷理還亂要好得多,所以他就表現的更加高興,希望讓林如月看見,傷了她之後,她就會忘了吧,李商胤如是想,殊不知,他沒有看見林如月轉身時眼神中透漏的那一點恨意,甚至凝結成一滴寒。
三人狂撮了一頓,狼吞虎咽的將一桌酒菜一洗而光,看著自己光榮的戰績,滿意的離去,輾轉“無餓不坐”已經開張三個月之久,這三個月來李商胤狂賺了七千四百五十一兩,當著演繹了一個小小的神話,但是或許包子店中的包子很久沒有更新了,就那幾種樣式,客人早就吃慣了看厭了,漸漸地,店中的生意也開始冷淡下來。
高峰期已過,麵對客人寥寥無幾的局麵,麵對那些早在一幫等著看笑話的冷嘲熱諷,麵對那些好這一口的客人的埋怨,楊玉翎和溫柔急的好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所措,但是看看李商胤卻像個局外人似的,全然不放在心上,楊玉翎和他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自知他不雖然表麵放蕩形骸,但是本質上卻絕不是目光短淺之人,他至所以這樣悠閑,想必十有八九成竹在胸了。
楊玉翎料定他已有對策自然也就不急,隻剩下溫柔一個人被蒙在鼓中,不知所以,整日在店中忙得團團轉,就差沒有到街上拉客了,可是依然沒有多少可人光臨,生意自然也沒有見長,剩下幾個老顧客口中還滿是抱怨,再看李、楊二人不急不忙的樣子,自然來氣,打烊之後,氣衝衝地來到家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嘟著小嘴,一句話也不說。
楊玉翎見狀打趣道:“誰惹我們家小柔兒了,看這個小嘴撅的都能掛住茶壺了,說,姐姐我替你報仇。”
溫柔聽她打趣,沒好氣的說:“你不用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還能有誰?惹我生氣的就是你們兩個,你替我報仇啊,尤其是那個火燒眉毛都不急的家夥,哼。”
楊玉翎抿口一笑道:“火燒眉毛都不急的家夥,人家在說你呢,你還不給句話?”
李商胤看這兩女一唱一和的,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上場了,倒了杯茶遞給溫柔嘻嘻笑道:“老婆大人,先喝杯茶消消氣,且聽小聲慢慢將來。”溫柔一見他的齪樣,頓時忍不住笑出來,接過茶盞自顧自的喝起來,聽聽他有何高見。
李商胤走到她身後為她捏捏肩膀道:“這段時間確實我的老婆累壞了,現在店裏的生意出現低穀,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從經濟學角度說這也是正常的,主要原因是我們的產品已經滿足不了顧客的需要,隻要能解決這個症結,一切自然迎刃而解,我們至所以會這樣安然自若,當然是成竹在胸了,我有獨家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