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象中,老貓身手恐怖歸恐怖,卻沒開過車。我從這方麵考慮的,跟老貓說,他想學車也可以,現在不是時候,等忙完薑紹炎的事的,我教教他。
我說的挺中肯的,沒想到老貓一下火了,嗤了我幾聲說,“大麻煩,我不是不會開,而是嫌你開的慢。”
我心裏小小詫異了一下,但也沒太奇怪,畢竟能加入特案組,都得是多麵手才行,肯定是平時有薑紹炎和鐵驢在,沒老貓施展車技的機會罷了。
老貓也不讓我開了,正巧馬上經過一個服務區,他跟我說,“到服務區咱倆換換,讓你見識見識。”
我本來腦袋還有點小疼,估計是酒勁的後遺症,我心說正好自己能歇會兒。
這樣我痛快的跟他換了位置,而且我們也一刻沒耽誤的又從服務區裏出來了。
老貓一邊開車還一邊問我,“我開的如何?”
不得不說,他起車後特別穩,而且掛檔、換擋很熟悉,一看就是個老手。
我讚了他一句。但很快的,麵包車的車速就飆到快一百八了,想想看,這是麵包車又不是賽車,這麼快的速度讓整個車身都有點發飄了。
我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而且也一下反應過來了,這麵包車是改裝過的,不然一般麵包車的表盤極限就是一百六十邁。
改裝的車畢竟不是原廠生產的,很多地方都未必靠譜,我跟老貓建議,我們確實是趕路要緊,但也適當降速吧。
誰知道老貓嗤我一聲,又說沒事。他那腳也一直踩著油門不放,這樣車速嗖嗖的過二百了。
我看著前方,大腦和心髒都受不了了,血壓飆升。我又勸老貓,但老貓就是不降速,而且很快的,麵包車開到兩個並排的大卡車後麵了。
大卡車速度慢,換做是我的話,肯定先降速,再給大卡車鳴笛或射燈,讓他們騰個地方出來。
誰知道老貓歪個腦袋看著兩個大卡車,突然說了句沒問題,就不減速的衝過去。
我有種嚇尿的衝動,也太明白我們的麵包車一旦在如此高速的情況下跟大卡車刮到,會是什麼後果。
但我沒法做什麼事來彌補了,眼睜睜看著麵包車遊走在兩輛卡車中間的空隙中,老貓還左擰下方向盤又擰下方向盤的微微控製方向。
他這麼擰著,鐵驢在車裏卻被左晃右晃弄得直難受,他醒了,坐起來的第一句話就問我,“徒弟,咋開的車?”
但當他看到老貓是司機時,臉都白了。他沒急著說啥,等我們有驚無險的從兩輛卡車中間開過去後。他爆發了,從後往前的拽著老貓肩膀,讓他快點停車。
這時候我也隱隱意識到不對勁了。
麵包車打著雙閃在路邊臨時停靠了,鐵驢也不睡了,吸根煙精神一下後,就由他繼續當司機了。
老貓趁空念叨句,“好久沒這麼爽了!”
鐵驢跟我解釋一句,老貓當初特訓時,確實學過車,但他天生不開慢車,車速太嚇人,就被他們這些人達成一個共識,決不能讓老貓摸方向盤,不然後果是,所有人都被嚇出心髒病來。
我暗暗後悔,也對自己說,一定記住,不能滿足老貓的開車欲。
但話說回來,老貓這個人,在城市這種地方,很難發揮他的本事,等一旦到了野外,那裏簡直就是讓他施展才華的天堂。
就這樣,我們一路奔向西南,兩天後來到了川貴邊界的一個小鎮。
我們這次是自費,並沒組織接待我們,我就合計著,要不要看看美團啥的,有打折酒店就團一個入住呢?
但沒想到,鐵驢早就安排好了,還有一個人正等著接待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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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書裏要寫莽人部落,因為我對他們情有獨鍾。
在中國,很多少數民族是有生殖崇拜的,因為他們人丁太少。
而莽人卻很獨特,新生兒更要接受一係列的考驗,能不能活下來,看個人體質了。
所以他們人口很少,但個頂個都是勇士。
希望這次在我筆下,能把他們與眾不同的勁兒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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