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花盆一下子砸到了一個人的腦袋瓜子上麵,那人哎呦一聲,跌倒在地上。花盆碎裂,那人是滿身滿臉都是土,非常的狼狽。
安雅睜開眼睛看到這樣的場景,立刻拍手笑道:“哇!太好了!讓你欺負女人,活該!”
剩下的手下全都拿出了手槍對準了林羽的方向,林羽也不甘示弱,他隨手一扯,嗖的一聲,安雅手上的幾根銀絲鐲子被他抽了出來。
肖安山的表情非常的淡然:“林羽,你到底是有點本事的人,果然和他們說的一樣,很蛋定,也很囂張。”
他竟然認識林羽。這個事實讓安雅和柳鶯都是一愣,她們都以為林羽和肖安山毫無瓜葛呢!她們不知道因為劉豔的關係,他早就側麵的和肖安山打過交道了。
林羽笑道:“肖安山,方子濤是死了,可是你的那些事情不光是他一個人知道,我也清楚得很呢,你要是不想像方子濤一樣的下場,就低調些吧!”他說著便指了指肖安山手腕上的手表,意思很明顯,告訴他老子知道你犯罪的證據,你給我老實點。
林羽此話一出,肖安山竟然嗬嗬笑了起來:“你不要以為會點醫術,救過幾個人,就可以在中海無法無天了。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林羽也是微微一笑:“不要吹牛逼,你以為你林羽爺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你看你是想嚐嚐我的鞋底的滋味了!我倒是不介意試一試。”他說著便要彎腰拖鞋。
柳鶯急忙在床上喊道:“不要!林羽,拜托你。咳咳!”她一著急,氣管又是一陣疼痛,急的咳嗽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上的血液又開始源源不斷的流向她的頸動脈。自己是不是又要死了?她雖然和肖安山關係疏遠,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林羽的功夫那麼高,要是真的想要羞辱他,估計肖安山是躲不過的。她實在是不能讓父親當著這麼多的人麵被人抽鞋底。
林羽急忙走過去,扶著她的身子:“你不要著急,我不會那麼做,你不要有事就行。”
他一邊說一邊從衣兜裏麵拿出了幾枚銀針,第一針刺在她的肩頸部位的穴道,這一針是起到麻木穴道減輕疼痛的作用。緊接著他又拿出了幾枚針分別刺入她的手掌和胳膊上麵,是促進真氣流動,讓她可以正常的平複自己的呼吸。
他又拿出了幾枚七綿空針,利用流動的真氣,給柳鶯治療。一道氤氳的紫色真氣源源不斷的注入柳鶯的身體,她的氣色轉眼就好了很多。
安雅在一邊認認真真的看著林羽救人,眼中一片豔羨:“林羽哥哥,你什麼時候教我這一招七綿針,好不好呢?”
“你的真氣太弱,想要運用這個針,是會反噬的,到時候你的真氣全毀,嚴重的全身經脈盡斷,你要試試?”林羽笑道。
安雅撅著嘴說道:“算了!你隻是拐著彎說我能力不足罷了!”
肖安山早年也學過醫,他看著林羽施針如此的熟練,針法又那麼準,心裏不禁十分震驚,這家夥的醫術果然不是吹得,竟然這麼厲害!如果這樣的人可以為我所用,當然是最好。可是一旦他不是自己的人,那麼必然是一個禍害,必須除掉才行。
他看看林羽,又看了看柳鶯,突然冷冷一笑:“林羽,你是不是和我的女兒苟且之事了?我說為什麼林家的人要退婚呢。柳鶯,你最好知道點廉恥。不守婦道的事情少做。”
安雅手一晃,一道銀絲衝著肖安山打了過去:“我勒死你這個混蛋!有你這麼跟女兒說話的嗎?去死吧!”
肖安山身後又竄出一個人來,他跳到了安雅麵前,雙手扯住那跟一絲來回一攪,同時發力一撞,把安雅撞得一個咧歇,差點做到底上麵。
那人把手裏的銀絲甩成了一個大圓環伸到了她的脖頸上麵就要收環。林羽坐在柳鶯身邊,也不看他,伸出手也是一甩,自己手裏的銀絲被他的真氣流彈了出去,和那人手裏的銀環攪在一起,碰的一聲,兩根銀絲一起攪成了一個麻花的形狀跌落在地上。
肖安山擺擺手讓那個人退下,他對安雅笑道:“最近在臨海出了一個案子。一個剛剛做完的官員,還有另一個經理的老婆,都在一晚上之間被勒死了。脖子上的勒痕和你手裏的銀絲是一樣。難道這個案子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