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天底下多少人都會用這個東西,幹嘛就賴著我了?你的手下也會,林羽也會,不要含血噴人啊。我從來沒去過臨海的。”安雅說著便伸手捋了捋自己稍微有些淩亂的發絲。她手上的銀絲鐲子因為被林羽扯走兩個,被肖安山的手下搶去一個。因此她手上的紅色傷痕便遮掩不住,直接露了出來。
肖安山看著那個傷痕,突然變得一臉震驚:“你、你是…….”
“啊?我是什麼啊?”安雅笑盈盈的看著他。
“沒什麼,我看你長得挺漂亮的。”肖安山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看了一眼林羽。心道:看來這小子還不知道這丫頭的身份,我也不用提醒他,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等著看你的好戲了。
林羽的眼睛掃了一眼安雅,難道她真的是一個不一般的人物?
肖安山看了看手表,似乎是準備走了。自己女兒的病的那麼厲害,他也沒有什麼同情心,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行了,柳鶯。你且暫時養著吧,我會把你的住院費給你交齊的。”
“不用了,我給她交就行了。隻要你以後不要總是想著利用你的女兒,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了。”林羽說道。
肖安山一愣,然後看著柳鶯:“林羽說的就是你心裏想說的嗎?”
柳鶯點點頭:“我為你做的已經夠多的了,希望你放了我。賭場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希望你找別人替你看著吧。”
“我覺得你可以勝任這份工作。不過你既然說了要離開,我也不難為你。倭國有一個叫做福山的賭王,他這一次來到中海想要和華夏的各位賭王賭一把,等到這屆的賭王爭霸賽一結束,我自然就會放你自由了,你覺得如何?”
林羽想起來那個福山是誰了,在怡情軒裏耍水晶色子的那個裝逼犯,被自己好好教訓了一頓的那個倭國人。
柳鶯沉吟了一下:“那個單手可以發牌、換牌的福山?他那麼有名的人物,為什麼要來這個小地方參加賭局,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這個賭局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開的,獎金將近是五百萬美元,有這麼大的誘惑,當然會吸引各地的賭王和賭神參加了。替我張羅完這一次,我就放你走。”
柳鶯點頭道:“好,我答應你,既然是最後一次了,我一定會好好做完的。”
肖安山答應了一聲,轉身帶著手下走出去了。
安雅等到他的腳步聲沒有了,才跑到柳鶯的床邊笑著說道:“恭喜你了,大小姐。這一下子你終於可以脫離你那個自私的老爹,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柳鶯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纖細的手指:“我很久沒有發牌了,不知道還行不行?”
“行!當然沒有問題了。”
林羽此時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敏姐給他發了短信,告訴他好幾個三當家的地址,都是他生前曾經住過的地方,一定要去看看了。
他對兩個女孩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了。”
“切!每天神神叨叨的,忙的腳打後腦勺的,也不見你賺到什麼錢,都是瞎忙活吧?”
林羽笑道:“可不是麼,每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忙啥呢。”
從病院出來,他先按照地址的遠近一間間的查問下去。有的別墅早就已經易主,賣給別人居住了。而有的一直空著,林羽撬了門窗進去,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有絲毫的發現。到了最後一間敏姐和胖子送給他的別墅門前,他都有點失去信心了。該不會是吳建生把那個保險櫃給拿走了吧?
他從窗口進入了別墅,看了看裏麵的布置,裝潢的都很一般。
他坐在窗口,腳還沒有落到臥室的地上呢。突然聽到了一聲女人的放浪的笑聲,聲音又尖又高亢,仿佛近在耳邊。然後就是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音,有人要進來臥室了。
林羽嚇了一跳,尼瑪這地方也被賣出去了?四處看看也沒有什麼可以逃脫的地方,眼看著女人要衝進來了,就急忙刺溜一聲,鑽到了床底下去了!
他才剛剛藏好,就聽到門外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該死的小娘們,就知道撩撥我,和你搞一次那麼難?我看你往哪裏跑?”他的聲音非常的下流,還直喘粗氣。
林羽的心裏一動,這個聲音真的非常的耳熟,是自己認識的人。他把擋在麵前的床單撥起來,看到了男人兩條粗壯肥胖的腿走過來。男人邁著步子啪嗒啪嗒的走進了這個臥室。
女人****的笑著:“來呀來呀!你抓不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