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用郵件投了稿,這樣成本會很劃算。而那本“書”成了我等待出版社回複時期唯一的指望,覺得要是出版不了就拿著這本假“書”去顯擺顯擺(事實上也顯擺了)。
而寫到這裏時,我依舊沒有接到出版社的正式通知,隻說明天會給我答複。為了抑製興奮,我提前開始寫後記,如果明天稿子被斃了,這篇後記也就廢了。
創作的過程就是如此。以下是一些細節的說明:
《痰》這個名字,是寫到差不多一半時決定的,那段時間自己本來就有病,痰多。有時候寫著寫著突然有痰,就得想辦法把痰吐掉,往往思路就會在此時被中斷(原諒我記性不太好)。12月的某一天,突然就覺得“痰”這個名字挺適合這部小說。一來,痰確實陪伴著我的創作;二來與書的黑色幽默(黑色是肯定的,幽默就得分人看了)的主題很貼切;三來,這部小說讀起來也有種“痰”的感覺——惡心、斷續,但落地後卻又彙聚在一起。
接下來是關於這部小說最大的遺憾——細節不完善的一些解釋。
小說的主題在高一時就在腦子裏浮現,但當時文筆太爛,而且沒有一個完整的故事去承載它,所以就一直拖拖拖,如果不是那次語文考試,可能會永久性地拖下去。
那,是在一次周考中(不要懷疑!比大姨媽還恐怖的周考果真存在!),考的是語文,不過是一次專題訓練,因此沒有作文,因此我很快寫完了,因此剩下的考試時間我就無所事事,因此我就拿出本子開始寫東西(不知道以上段落算不算運用了排比的修辭手法)。之前養成了無聊或無能時寫東西的習慣(無聊體現在這次周考,無能體現在某次全國化學競賽,要去市裏考,能住酒店,能接到“先生,要不要特殊服務呢”的電話,自願報名,於是我很沒有自知之明地去了,結果試卷一發下來,什麼都不會,所以很無能,索性沒答卷,和監考老師要了兩張稿紙就寫東西)。一般來說,寫的都是些沒有文體的文章,暫定為雜文吧。就是批判批判,宣泄宣泄。但沒有涉及具體的人,一兩千字就算一篇。而那次周考時,我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打算再寫一篇類似之前的那些小雜文來著(這就是這部小說開篇的很大一部分沒有主人公出現的原因,隻是為了諷刺一下學校的個別現象),結果那天的狀態異常好,頓時就文思如尿崩,開始了長達兩個多月的度虛寫作時光,幸運的是,寫到結尾處,居然意外地與開頭對接起來。
我也不得不承認小說故事整體的走向是以我個人經曆為藍本的,但請不要把小說情節與我一一對應,否則我現在就是個死掉的人。多虧了我高中三年記住了不少事情,讓我有足夠的方法將他們串起來。否則,我也不可能在兩個月時間內就寫出11萬字,畢竟整體的框架早就存在於我的腦子裏。這樣說來,2個月寫11萬字,也沒什麼可驕傲的了。
在給朋友們試讀過後,他們普遍表示這小說有一個致命硬傷——細節不夠完善,導致情節很瑣碎。尤其是開頭的一部分,時間和空間的轉換太生硬(包括之後的內容也有這種情況)。對此,我隻能表示無能為力,因為我的文筆確實有限,現實也不容許我去花費更多時間去潤色細節,就算容許,我的修改能力目前也停留在找找錯別字之類的階段。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我有很大一部分內容是在課堂上寫的,雖然寫得很投入,但多多少少還是有在聽課的。比如老師突然提高嗓門或突然敲黑板或突然向後排走來時,我就不得不把小說慌張地藏起來,認真聽一會兒課。等到再拿出來寫時,往往情緒與思維就連貫不上,好比你說話說了半句,突然吃飯去了,等吃完飯卻忘了自己之前要說什麼。總之,這個遺憾就叫它存在吧,相信能夠投入這小說仔細讀的好朋友們是不會被這個硬傷硌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