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一了百了,秦風鬆了口氣,如果三木良野還活著,證明他自己是多麼失敗,盛怒之下的一拳,居然打不死你個小鬼子,僥幸活下來的話也許是終生的一個大敵,這家夥在經曆過生死劫之後一定會有所突破,進入到一個嶄新的境界,那反而會成就他。
“那你也活不長了,說吧,你想怎麼死?”秦風冷冷說道,聲音裏沒有絲毫的溫度,冷得像冰山一般,讓站在他身後的年舒顏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完全了解秦風,這個人無情的時候簡直像一塊千年寒冰。
三木嘴唇顫抖了一下,怔怔地看著秦風,他想不明白,這個人真正的身份是一名文職官員,為什麼會有如此冷血的殺伐之氣,殺一個人好像隻是宰殺一隻雞一般輕鬆自如,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
“你……你不能殺我,你也沒有這個權力,在任何國家,殺人都是犯法的,更何況我是日本公民,受大日本帝國保護,殺了我,你的前途就完了。”三木哆嗦著說道。
秦風冷笑,這說明三木還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層身份,對這種國際殺手或者間諜,他是擁有特權的,隻要危及到國家安全,就可以臨機處置,殺了你又如何?
秦風冷聲道:“看來你不想死。不想死的話就跟我說實話,你是三木良野什麼人?”
“他……是我兒子,我是他父親。”三木說道。
原來這家夥是三木良野的父親,那麼對自己痛下殺手就在情理之中了,也完全可以理解,麵對殺子之仇的敵人,誰也做不到淡定。
秦風繼續問道:“這次三木家族除了你,還有誰來了銀城?”
“隻有我一個人,家主已經下令,今年三木家族的人不許踏足中國半步,我是瞞著家主私自偷渡入境的。”三木解釋道。
事實上,三木並非多麼的怕死,而是對這個可怕的對手一種深深的畏懼,那是一種讓人高山不可昂止的敬畏,這是被秦風打怕了,法子內心的畏懼,因此幾乎是有問必答。
秦風感受了一下四周,確實沒發現有其它危險,鬆了一口氣,冷冷地說道:“算了,我不殺你,被我的三重暗勁打傷,你也活不了多久,現在你可以滾了。不過如果你能活著回去,替我幫你們家主帶一句話,如果你們想索回這把寶刀,盡管可以派人過來。但我有言在先,越過了我的底線,我會帶領秦家子弟兵殺到日本,掃平你們整個三木家族。”
“秦君,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三木家族嗎?三木家族是從不受任何人威脅的,你這句話隻是激怒我們家主,給你和你的族人帶來災難。”三木嘶聲說道,妄圖借此維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秦風猛然用力一腳踩在三木臉上,厲聲道:“秦家莊從來不怕任何人,別說你們一個小小的三木家族,就是你們整個小日本又能拿我們怎麼樣。照我的吩咐去做,否則你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