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舒顏啞然失笑,嘿嘿樂了兩聲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德性,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都喜歡妖豔賤貨,想搞免費炮?”
這問題問的真是直接,你很難想象這番話是從一個如此斯文的女孩子嘴巴裏說出來的,簡直讓秦風都麵紅耳赤,他苦笑著說道:“哎,你能不能不這麼直接,含蓄點不好嗎。難道我被別人上了,還要滿世界四處嚷嚷去,我丟得起這個人嗎?”
“嘿嘿,看你一臉不情願的死樣子,好像吃了多大虧似的。你放心,我和俞飛鴻不是一類人,我沒她那麼張揚,我覺得喜歡一個人是很私人的感受,跟別人沒辦法分享,說出去有什麼意義呢。你還沒回答我呢,今晚住你宿舍行不行?給句痛快話。”年舒顏說道。
秦風真的是無語了,這女人身上真的有一股生猛勁,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當然,能做大事的人幾乎都是心狠手辣的,該出手時就出手,絕對不會猶豫遲疑。
“不去可以嗎?我是個男人,正常男人,你這麼一個漂亮姑娘住在我那裏,我不敢保證自己半夜裏沒想法,你這等於羊入狼群,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秦風無奈地說道。
年舒顏笑嘻嘻說道:“怕的話我就不去了,我就怕你沒這個膽量。你要真有種就半夜敲門唄,誰怕誰呀。”
秦風這回真的是自己挖坑自己埋,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把自己裝進去出不來了,隻能搖頭無奈地苦笑。
一瓶紅酒喝完,秦風和年舒顏離開酒吧,站在門口秦風扭頭看了眼年舒顏問道:“你真的堅持住我哪?”
“當然,我大老遠興師動眾跑到銀城來,你以為我隻是為了你這一頓飯嗎?”年舒顏眼神閃爍著說道。
秦風歎了口氣,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坐進副駕駛室,年舒顏坐在後座,出租車一路往市政府大院開去。
到了門口,兩人下車,步行往院內走去。路過一個花壇時,秦風忽然就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忽然感到眼前人影一閃,一道勁風突如其來,然後一把雪亮的長刀迎麵飛刺而來。
這一刀有一種開天辟地的威力,秦風大駭,猛然渾身肌肉繃緊,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刺殺最短時間內憑借本能找到了應對之策,紮穩馬步,雙掌合十,啪一聲夾住了這驚雷般的驚豔一刀。刀鋒到了秦風眼前卻再也無法前進半寸,那個持刀偷襲的對手定住身形,冰冷的眼睛死死盯著秦風。
“你果然很厲害,居然能空手接住我這一刀,也算是十幾年來我遇到最強勁的對手。”持刀的男人冷聲說道,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渾身散發著陰鬱的氣息,大晚上遇到這麼一個人,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秦風不但有絲毫輕敵之意,這個人的刀也是他遇到最快的高手,甚至比櫻花忍者山口還要快一些,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功力有所精進,這一刀也許就接不下來,最少也要傷筋動骨。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襲我?”秦風冷聲問道。旁邊的年舒顏已經嚇傻了,目瞪口呆,完全沒反應過來,在市政府大院居然隱藏著一名刺客,讓她的腦子一時有些短路。
刀客陰森森說道:“三木家族你還有印象吧,三木家族祖傳的那把戰國名刀是否落到了你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