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你越說我越覺著這家夥可疑,我想有些事,馮哥也未必知道。”
“嗯,那我繼續找人挖。”
程大勳拿起茶葉罐,想了想,心中竟有一絲恐懼,白手起家,從最底層爬起來,不知經曆過多少危機,對於危險的嗅覺,絕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可好奇心占了上鋒,他搖搖頭,將那一絲恐懼拋在腦後。
五天後,小武又拿來了一批資料。
“這是找人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哦?”
程大勳翻了一遍,臉色大變:“這麼牛叉?”
上麵羅列的幾乎是王博畢業後一年所去城市裏的最好的中西醫結合醫院,王博幾乎都在醫院中做過一台以上的手術。而且難度都極高,屬於連老專家都治不好,不敢動手的。
甚至他還在術後開出過一些複雜的藥方,能讓病人在術後恢複中比預想的要快得多。
“馮哥說他是粉姐的人,會不會是粉姐有病想要他治?”
“難說!”
程大勳摸著下巴,丁婉琳的病也是疑難雜症,屬於罕見病,他也給治好了。
“程哥你看接下來怎麼辦?”
程大勳手指在資料上連點了幾下:“這種人的用處很大,你給我準備幾份禮物,我要去山裏親自拜訪他,跟他交個朋友。要萬一有用得到的地方……”
小武的手機這時突然響了,程大勳擺手說:“你先接。”
“喂?”
“武哥,我是鴻運會所的小劉,那個……我們這兒的那個女技師,就上次……”
“有話直說!”
“她死了!”
“嗯?”
“她前兩天回家說不幹了,我看她心情低落還安慰了幾句,誰想到她回青河鎮上就喝農藥死了,剛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讓我過去一趟,你看……”
小武握著手機說:“是那個女技師,上次在鴻運會所裏,程哥你玩過的那個,人死了。”
程大勳臉一沉:“把事情處理好再跟我去天王村。”
一個小時後小武就來到了青河鎮派出所,他把車停好,就聽到哭天搶地的喊聲。派出所門口拉著黑底白字的條幅,一對中年夫妻在地上哭喊著,一張草席上躺著個花季少女。
他一眼就認出是那天的技師,一輛哈弗越野車旁站著劉經理,看到他來了,這才上前和他邊走邊說走進派出所。
“怎麼搞的?”
“急救車到了小蔣的家裏,醫生當場宣布死亡,她留了遺書,把程總的事給捅了出來。她家裏人就不讓拉去醫院,直接把屍體扛到了這裏,要讓派出所給她家做主。”
小武一頓步,壓著火說:“你在電話裏為什麼不說遺書的事?”
“這……”劉經理滿頭冒汗。
“回頭再找你算賬,先把這事擺平了再說。”
兩人一進所裏,就聽到一聲冷哼,抬頭一看,小武先是一愣:“蘇警官?”
“強暴未成年少女,逼人致死,我看程大勳怎麼解決!”
蘇曖茶人比花嬌,抱著臂膀,冷若冰霜,一張俏臉毫無曖意,站在樓下,怒視著這兩人。
“蘇警官,遺書歸遺書,不能光憑她一麵之辭,我們來也是配合警方辦案,你不要因為之前的事,而對我們有偏見……”
“她對你有沒有偏見我不知道,我對你有偏見。”
王博提著藥箱走了過來,小武心裏一寒,卻聽到了一句讓他錯愕的話。
“喝的是百草枯?人還有救。”
蘇曖茶把王博叫來的,她見識過他起死回生的手段,不忍心看小蔣年紀輕輕就死掉,死馬當活馬醫。誰想王博隻看一眼,就斷定有救,讓她不禁萌生希望。
急忙跟著他來到小蔣身旁,看他一蹲下,就三根銀針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