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郭琳看後,驚愕的說道,“我母親怎麼可能離開香格裏拉,你這道人身上雖然也有長生泉的氣息,但是你身上卻一點香格裏拉之眼的氣息都沒有,你又怎麼能找到那裏?你怎麼勸動的我母親?要知道,她一生都自囚在了那個洞中!”
“因為有比那山洞中的香格裏拉更吸引她的,就像是郭明將軍,你父親的複活!”沈圖說道,“由此可見,郭明更勝過秦皇在她心中的地位。”
說道這裏,沈圖呲笑了一聲,“書中內容你可見了?”
“自然是見了。”郭琳這時候倒是將自己臉上麵紗摘了,露出一張白色幾乎是沒有血色的臉來,表情很是僵硬,她的麵部肌肉這時候似乎已經習慣了沒有表情一般。
“那你如何選?”沈圖問道。
“選?”郭琳冷笑一聲,抽出腰中短劍,“那信中可是沒有讓我選任何一項啊!”
“不會!”沈圖深吸了一口氣,“你母親明明在我麵前說,這是讓你拜師的信件!”
“拜師,就憑你這****術士的旁門左道?”郭琳手中劍再次展開,“等你再練上個十多年再說吧!”
沈圖冷笑一聲,手中屈指成爪,一道真氣掃過,將那信件吸入手中,隻見上麵寫了聊聊數語,隻是問候之詞,以及囑咐收好秦皇的任務,切不可讓居心叵測之人複活秦皇,至於之前在哈姆納塔之中所說拜師一類的話語,這裏麵果真是隻字未提!
沈圖看後,手中丹元一震,信紙紛紛碎了一地,“唉,張無忌他娘果然說了一句真理,女人的話聽不得,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他們這是君子欺之以方?”
遠離了哈姆納塔的一處山穀綠洲之中。
紫媛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對郭明問道:“郭郎,沈道長會依你信中所書,收琳兒為徒嗎?”
“可能吧。”郭明道,“那沈道長喜怒無常,一身道法讓人琢磨不透,前一分鍾還在與人稱兄道弟,後一分鍾便能將人送上祭壇,你我夫婦二人皆不是他的對手,便是他不以言而行,咱們又能有什麼法子?”
紫媛隻覺哪裏不對,卻又完全說不出什麼來,隻能是皺著眉頭,繼續跟著郭明在這綠洲之中尋一個安穩的所在隱居。
紫媛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望向了郭明手腕之上,那個位置原本是一個皮革護腕,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護腕竟是變成了一個金光閃閃的蠍子手鐲!
“你這道士,定是不知道聽了哪裏的謠言,或者是讀了門中的傳記,才想起來找秦皇學什麼五行化龍之術吧!”郭琳手中雙匕不停,鋒芒畢露,“可惜,秦皇,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將他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