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沈圖曾經也見過一位,隻不過那一位拜師赤鬆子,學的是修仙吐納的法門,而如今要見的這一位卻是修的和合四象攢簇五行的法門,最後落得個被紫媛一條咒語封印千年的下場。
在進入兵馬俑室之前,沈圖在麵前的耳室中發現了一具幹屍,應該是那位進入了墓室的科林·本布裏奇爵士,沈圖隻是看了一眼,便繼續向下走去。
秦皇陵地宮之中的情形,較之電影中可是龐大了無數倍,電影鏡頭中所表現出來的那些,可以說不足千分之一。
據《史記》記載,始皇初即位,穿治酈山,及並天下,天下徒送詣七十餘萬人,穿三泉,下銅而致槨,宮觀百官奇器珍怪徙臧滿之,令匠作機弩矢,有所穿近者輒射之,以水銀為百川江河大海,機相灌輸,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魚膏為燭,度不滅者久之!
沈圖步入其中,果不其然,隻見在兵馬俑之內,銅磚鋪地,間隔之中,有馬車百官文職聳立,而越過三百餘丈之後,沈圖飄蕩到了墓地中間位置。
那裏是一處沙盤,金銀玉石做山,水銀為江河湖海,在沙盤之上立有十二金人,以十二地支為方位,分別立於大地之上!
“嗖!”
一陣破空之聲從側邊而來,直刺沈圖咽喉!
沈圖手上一抬,伸出兩指,將那暗中刺來的弩箭夾住,輕笑道:“你可是郭琳?”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一個輕細的女聲,由兵馬俑軍陣之中傳來,聲音飄忽,讓一般人卻是難以辨位。
沈圖將弩弓一丟,“貧道沈圖,在香格裏拉見過你母親紫媛,並攜帶你父親遺骨去了域外,找了術士招魂使其複活,如今你父母已經隱居,將他們與秦皇的因果一並交於了貧道了斷!”
“胡言亂語!”一聲嬌吒,黑衣蒙麵人影衝出,手中倒持利刃,向著沈圖脖頸便是一擊橫斬!
沈圖身子向後一劃,避過利刃刀風,臉色一正,“貧道所說句句屬實,何來的胡言亂語?”
“首先,人死不得複生,這是天地之理,哪裏有什麼起死回生之術?這不是胡言是什麼?”那黑衣女子腳下騰挪靈活,手中搶攻不斷,口中卻依舊犀利,“其次,我母親和秦皇有不共戴天之仇,她又怎麼會輕易放下這仇恨?最後,秦皇道術高深,凶厲非常,你便是接手了因果,憑你這小道士,又怎麼能除得了他?這不是亂語是什麼?”
沈圖輕鬆避過黑衣女子的刀刃,腳下遊刃有餘,臉上絲毫不見慌色,輕鬆說道:“胡言亂語?也罷,你父母有信給你,你且自己拿去看就是了!”
沈圖從懷中取出了那一份的書信,手指一彈,那書信輕飄飄的落在了黑衣女子的匕首之上,那女子連忙用手中匕首射去,卻不想那信上有一層丹元相互,這一刺下去,信件並未如何,她自己反倒是被震後了幾步,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你這道人竟然如此厲害!”郭琳收起一隻匕首,警惕的看著沈圖,見沈圖沒有搶攻的架勢,這才一匕首刺向了信紙,急忙忙向後退去,來到一處隱蔽陰影之中,用匕首斬開信封,刀劍挑開折痕,借著地下人魚膏的燭光,遠遠讀起手中信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