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施索加見勸說無效,便隻能接受這個主意了,這也比別這兩人轟走強。
沈圖自下了崖底之後,仔細的看了當時的地形環境,可惜這雲夢山中多雨,動物也多,早就已經不再是當時的樣子了,隻能依稀看出一些樣子來,卻也沒有什麼明顯的能一針見血的線索!沈圖又擴大了一圈搜查的範圍,隻要在這範圍內的,沈圖可是連每一片樹葉他都不放過!
可是這樣的搜索辦法實在是太費神識了,一圈下來,讓沈圖是又累又疲倦,恨不得能趴地上好好睡它一覺才好。可是人一旦累過頭了,便怎麼也睡不下了,沈圖現在就是這麼一種狀態,隻能是又用肉眼一點一滴的看了一遍這一圈裏麵的花草樹木,怪石印記,可是那裏麵就沒有任何能用的線索!仿佛那於鍾子從半空中跌到這裏的一樣。
“半空中!?”沈圖猛地抬起了頭,看了看周圍,原本他像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大型的飛禽,如果有那種可以一爪子把人抓上天的巨鳥也成,可沈圖在這裏看到的最大的鳥就是遊隼,別說抓人上天了,就是抓個兔子上天,他都勉強的很!
實在找不到線索的沈圖一屁股坐在那裏,長歎了一口氣,暗自說道:“師傅啊師傅,您說您老人家沒事往這裏跑做什麼?我是想修真了道,可是您教的已經很好了啊!為什麼非得跑這裏要什麼經書,還跌到這死了呢?死還死的不明不白!”
休息了之後的沈圖踏壁而上,不一刻便到了山崖上麵,見突然多了一人,心中便是一愣,可再一看這人的裝束,沈圖便知道是雲遊的大雪山僧人。
邵宜施見沈圖上來了,便對他介紹道:“這位是大雪山寧瑪寺的哈巴爾,叫拖施索加,這位就是剛剛下去的人,也是我二人的師侄,叫沈圖。”
沈圖見邵宜施這架勢不對,便隻是和那喇嘛笑著拱了拱手,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朝著邵宜施和魏卜知問道:“師伯師叔,怎麼回事?”
魏卜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沈圖雖是感覺有些滑稽,可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便對拖施索加笑道:“我是修道的人,參悟的是本身根本大道,對於你們佛門,實在是沒有興趣,大師請便,我們就不留你了。”
拖施索加卻堅定的雙手合十道:“施主還沒有聽過我寧瑪一派的佛法經意,為什麼要這麼武斷?不如我們找地方坐下好好聊聊,施主你了解一下,再做抉擇,怎麼樣?”
聽了拖施索加這麼說,沈圖倒是無所謂,但見兩個長輩聽後兩眼放光,便對魏卜知這個地主笑道:“既然人家怎麼盛情難拒,咱們也不好反對,師伯,您在這裏熟悉,就麻煩您給找個地,我們也聽聽這大雪山的講法說道。”
魏卜知笑道:“跟我來吧,剛才我才想起來,這裏是三清觀的後山,隻要翻過前麵的那個山頭,我們就能順著小路到三清觀,到了之後,你們說,我們聽。”
四人說定之後,便到了這山上的懸空三清觀,這三清觀建的也是奇異,可以和恒山的懸空寺相提並論,雖然在規模上遠遠不如,可是卻也是一個設計理念,在七十多米高的山崖絕壁之上,掏空了石窟,各個殿堂一字排開,內側是石壁,外側磊了一層的磚石,采用單簷歇山磚木結構,樣式大小各異,高低錯落,更顯奇巧。遠遠望去廟宇巍峨,疏密有致,點綴於崇林幽壑、蒼鬆翠柏之間,別具特色。
這看著好看,卻也是難以攀爬,隻有一條刻在懸崖峭壁的石階,上下聯通著兩個世界,這石階也是陡峭的很,走在上麵,人不自覺的便會將身子貼在牆上,側身前行,石徑靠山崖這一側還刻了四個不知哪年哪月刻上的大字,“求道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