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寶張大了嘴,眼神裏閃動著希望、焦慮、擔心。
章向北斟酌了一下,這才繼續道:“你的人生從此改變以後,你再也回不到現在這種單純的生活中來了,你會有很多錢,會有很多喜愛你的影迷,我隻希望到那個時候,你別忘掉自己的本性,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親人,不要忘記那些關心過你的人。”
王寶寶似懂非懂點點頭,傻笑起來,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合同簽好後,洪三花就找人用車把王寶寶拉到華東大區的一個軍營裏,和一幫才入伍的文藝兵一起參加訓練,說是王寶寶沒有當過兵,不經過這種訓練,到時候演不出軍人的味道來。
當然,去的時候也把劇本給他帶了去,讓他這訓練之餘,好好研讀一下劇本,並且保證等一個月的訓練結束,就接他母親過來做手術。
王寶寶去軍營當大頭兵去了,洪三花和章向北商量著籌建劇組的事情,洪三花把他的想法告訴了章向北,章向北也覺得很有道理,正好陳白達到公司來找章向北要《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拷貝,也順便把下周要交的報告要求交給章向北。
這些天章向北太忙,而他現在已經變成了東江大學的第一名人,學校同意他除了考試外,可以不到課,甚至如果覺得時間太緊,也可以暫時休學。
不過章向北沒要這個好處,每一次考試他都參加,每一份要求提交的報告他都做好,而且無論是考試還是報告,他都能得到優異的成績,杜海就曾不止一次和一些同學說學校包庇章向北,其實他成績沒那麼好。這個謠言在校園內流傳開來。
終於有一天,學校將章向北的試卷和報告公開展覽,還把章向北的報告推薦到一些學術上,並且得到了發表,這下,學生們才信服了。
而杜海卻被輔導員喊去談了三個小時的話,告訴他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不然可能拿不到畢業證書。
果然,之後的時間,無論大小考試,監考老師像釘子一樣站在杜海身邊,而要求提交報告的老師更是把杜海的報告批了個體無完膚,讓他改了好幾遍才給勉強過關。
杜海最後雖然眼裏還會發狠,但也隻好悶聲不響了。
陳白達聽見他們倆商量要去京城找紅軍藝術學院的羅北伐導演的時候,不由興奮地湊了過來道:“羅導演我認識,我和他兒子是發小,小時候經常去他家玩的,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去吧。”
兩人聽了不由笑了起來,有熟人陪著一起去,那自然好辦得多。
不過,此時才六月初,離著學期結束還有些時間,陳白達最起碼還要有一周時間才能脫開身,所以他們決定等他一個月。
正好章向北也有些關於盛通集團的事情要處理,一時也走不開。
第二天,章向北來到盛通東江進出口公司,公司通知他正好上午有個業務會議要他參加。不過虞華銀人卻不在,章向北知道,他最近一直忙著工廠方麵的訂單,常常要下到工廠去,學校和公司都不太容易見到她人。
氣溫突然從夏天回到了冬天,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