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是要拖延行程嗎?怎麼又答應加快趕路了?’剛回到車裏,雪沫兒就滿是疑惑的問。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吧。’楚雲調笑著道。
見他有意在賣關子,女孩卻是不依了,撲上跟前就要來撓他癢癢,不想一下子被守株待兔的楚雲抱了個滿懷,大嘴狠狠的在女孩櫻唇上印了一下子,這才心滿意足的道‘他有意拿張角來壓我,想讓我同意加快趕路,我若是直接反對,倒是顯得唐突了。我麵上答應,後麵說的幾句像是表態,實則是給他壓力,若我真的在路上出點事,他還真能隻把我的屍體帶給張角?所以啊,這行程他還是不敢快多少。懂了吧笨妞。’說著,還不忘在雪沫兒凝脂的瓊鼻上輕輕刮了一下。
女孩被他弄得嬌喘籲籲,哪裏還聽得仔細他的‘妙計’,隻是覺得他一定又是在騙人了,滿眼崇拜的星星閃爍,激動道‘公子,你真壞!’
‘呃!我怎麼聽得你這話這麼像誇我呢!’楚雲嘻嘻一笑,撫著少女錦緞一樣軟綿的身子也是泛起了嘀咕‘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若是趕時間,官道不應該是最快最好走的嘛?他為什麼還要棄官道不走,還說有什麼近路?’‘沫兒,你且去悄悄的跟柱子交代一聲,讓他今晚一定要多留神,萬一有什麼不對,咱就駕著馬車先跑。’
公子端的是厚臉皮了,連逃跑都能說的這樣鄭重其事。忍不住輕笑一聲‘沫兒什麼都不怕,因為公子最壞了!’笑聲猶在,人已經翩然跑去傳話了。
‘這丫頭,還敢調戲我了,看來晚上家法要升級了’楚雲不禁有些開始期待快點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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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虧得雪沫兒不曾聽清楚雲對周倉說的那番自以為頗有深意的話,否則現在又改被調笑了。
其實周倉隻顧得快些在天亮前到達冀州城下,哪裏還會多去揣摩楚雲話裏有什麼含義。
坐在被趕得疾馳如飛的馬車上,楚雲也顧不得劇烈的顛簸,心裏十分的不安。有問題,一定有問題,可是問題出在哪呢?
感覺到身旁的女孩睡熟了,吐氣如蘭的呼在自己手背上溫熱熱得,楚雲不禁輕鬆一笑‘這丫頭還真是沒心沒肺,這顛簸勁還能睡得著。’
‘呲’
一支冷箭一下子穿透車門,堪堪擦著楚雲耳朵釘在了車廂後壁。而外麵應聲而起無數的喊殺聲,慘叫聲,冷兵器的碰撞聲。
看慣了戰爭片的楚雲猛然意識到,他們中埋伏了。
喊殺聲並未持續多久,對方顯然是早有準備而且戰力不俗,因為當楚雲幾人從馬車上被帶下來時,一行人中除了主動投降的‘公子團’成員,黃巾士卒已經全部戰死,周倉也深受重傷氣息奄奄的被按在一旁。
‘將軍,這是從那個反賊頭目身上搜出來的’一個身著輕甲的小校打身後追了上來,對著一個中年男人恭敬道。
那人接過布條細細一看,不由得毫不顧忌的大笑道‘這是那賊酋命令此人強行突破我軍在官道的攔阻,保一人安然進入冀州城,那賊酋於內伏兵接應。想必是這人不敢強行突破,才想到走這小路,繞過我軍。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隻是不知何人竟要賊酋如此重視。’說著銳利的目光開始打量投降的眾人。
明白了,終於明白了,躲在人群中的楚雲這才恍悟。原來那冀州可能就要兵臨城下,大路可能不安全了。周倉才會如此著急的走小道帶自己去冀州。
‘將軍,兵貴神速,我們不能拖延,還請將軍示下這些人該怎麼處理’一個頗為年輕的牙門小校請示道。火光照映下可以看出他一身銀甲熠熠生輝,手中長槍泛著寒光,血跡未幹。黑夜裏猶如天兵下凡一樣威武。
投降眾人聽得要發落自己了,紛紛提著顆心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等待著。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都是何身份,但是能得黃巾逆賊如此保護,必是其一黨無疑,若就就這樣放了,難免放虎歸山,還會暴漏我軍行蹤’越是聽他分析,楚雲就越是冷汗直冒,果然見他眼中殺機一現,冷冷道‘全部就地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