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然,一切都釋然了,這可比在城市裏,高樓大廈的酒店強多了,石濤誇讚起專暴菊花有品位,虎爺禁不住點了讚,童心大起,將沿途風景發到了自已微博上。
熱帶風情的雨林,棕櫚樹,椰子果,想象著等會大快朵頤的生猛海鮮,花豹興奮得像個小孩,錢美棠隻好由他去,沒有打擾他的興致。
下了車,花豹飽飽地吸著海邊的空氣,沿著沙灘豎立著武館旗幟獵獵作響,沙灘上擺了上千桌的台麵,足可見專暴菊花的大手筆是非同凡響。不過,每個人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在標有主桌的地方四個角落各自陳設著一個有四五立方的木頭箱子,還配有水龍頭與塑料管子。
“這是幹什麼用啊?”花豹指著木箱子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還未開口回話,身後傳來一熟悉的聲音:“是古代的消防水龍,預防失火,還有一個重要功能,就是當你這樣的酒鬼鬧事的時候,用高壓水槍進行鎮壓。”
“鴻哥!”石濤,虎爺,花豹,包括龜田花子全驚喜地喊起來,轉過身一看,鴻哥已站到他們的背後,他解釋道:“沒辦法,專暴菊花不想另外花錢去聘請主持人,他就任命我為本場慶功宴的主持人,你們認同嗎?”
花豹臉一沉道:“既不是帥哥,也不是美女,你腦子裏隻有碼字,有啥主持能力,看來是花花要我們多喝幾杯才請你擔任的吧。”
“有道理,這回我讚成花豹的看法。”石濤打趣地道,虎爺和鴻哥握了握手,沒有再“補刀”,鴻哥不以為意道:“也沒什麼啦,不過就是設計進場,敲鑼打鼓讓出資人說上兩句,然後喝酒,我的主持風格,不要太拘束,大夥都是主人。”
花豹鼓掌大樂道:“你這樣的主持風格符合我的胃口,我喜歡。”
“喜歡就好,我帶你們先去歇一歇腳,喝杯茶,看看海景,宴會要到傍晚才開始。”鴻哥請眾人隨他走,他在前頭引路。
一路上,鴻哥不怎麼開口說話,人們以為他腦子裏在想構思的小說章節便沒有打擾,自顧自地觀看度假村的景觀。
一行五人在度假村一處麵向大海的寬敞小廳裏喝了整個下午的咖啡,鴻哥自帶他們來之後就再也沒出現了。
幸好,這裏的風景實在令人賞心悅目,腳底下的玻璃鋼製成的地板完全可以看到懸崖峭壁下海浪拍打礁石的美妙,小窗透進來的海風熏得每個人睡意大起,海鳥不時盤旋在外,俯衝,叼了小魚猛爬升,水麵上的漁船,輪船路過時的馬達,汽笛也是一種久違的感懷。
龜田花子對比著她所見過的海港,她認為這裏的是一種天籟,祥和的港灣。錢美棠隻是禮貌地傾聽,不發表多少言論,虎爺則是利用休息廳的上網設備繼續他的工作。花豹閑不住,很想出去會一會老朋友,可都被工作人員以事情繁忙而推掉,氣得他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灌著茶水。
石濤的直覺告訴自已,這裏的事情有些異樣,但他實在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了,他清閑久了,以前的職業水準下滑得厲害,無法找出正確答案來,隻能藏掖在心裏。
終於挨到了四五點鍾,外頭開始熱鬧起來,一撥撥的人出現了,三五成群,十幾二十個地被工作人員引進別的休息廳,花豹著急地進進出出,想找一找有沒有熟悉的身影,哪怕是薑義武那樣的人也好。
他失望了,除了生麵孔就是生麵孔,沒有他認識的人在場。
禮賓的小妞來了,她熱情地讓五人隨她進入宴會場,花豹站起來朝虎爺他們笑嗬嗬地道:“我們這夥饞嘴貓,人家還沒開始,早早就到了,混了午餐,現在又要混大餐,嗬嗬,我茶水灌飽了,等會往死裏吃,吃窮花花的武館。”
錢美棠嗔怪地白了花豹一眼,其他人也裝作沒聽見,隻有虎爺響應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佛爺比我們早,混了好幾頓呢,嗬嗬。怎麼,你進進出出的,沒看見他嗎?”
“誰知道他跑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花豹不爽地道。
跟在禮賓小姐的後邊,一行五人繞過已經就坐的人群和飯桌陣,他們被安排在主桌,花豹等人的不滿立刻消失了,高級別的待遇啊,夫複何求呢,隻是這台主桌還是他們五人,沒有其他人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