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可能處處充滿了煩惱,但我不怕。我們不僅有今生可供我們揮霍和改變,我們還有來世值得期待,還有來世的來世…誰說別人比我們混得好?還沒有到最後,誰服?我靠!
因此大家說我是樂天派,我生存在我自己的世界裏,自得其樂。也願意你到我的世界裏來,和我一起偷著樂。
我正在用心地創作《另類紅樓之薛蟠外傳》,還處在慢熱階段,薛蟠是個很強勢的男人,對事業充滿著理想和野心。“隻做對的事情,不能隻做喜歡的事情”,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他經曆了兩次生死大愛,這次的愛情不像《逃愛天涯》那樣簡單,挺糾結...凡是在他周圍的人都受到他的關照,對親情友情,他也很看重。我喜歡這樣強勢的男人,會在作品中不停地塑造。趙天恒也是其中一個。
但無論怎麼樣強勢的人,理智和感情也是難以分開的,內心裏都會有溫存的一麵。除了做對的事情,也會偶爾做做喜歡的事情,或者說遇到對的人,就會做喜歡的事情。就像趙天恒之於王小林,誰強誰弱用什麼樣的標準來研判?那麼強的趙天恒在失去王小林之後,他感到生活失去了光彩和意義。王小林回來之後明確地告訴趙天恒,隻能愛他一輩子,不會到永遠…牛呀,到底誰強誰弱還真的難說哩。
因此我也喜歡王小林這個類型的男人,溫柔似水,有極強地耐力,不達目的絕不罷休。表麵傻傻地,內心裏充滿了智慧和堅強。說白了,我喜歡生活中的強者,隻是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衡量一個男人成功與否的標準,在我看來應該是兩方麵的。一方麵是事業,一方麵是愛情。當然除此之外還會有別的,比如友情,親情。我是想說最重要的兩個方麵。
因此我筆下的薛蟠還是事業和愛情這兩條線索。對愛情的探討要略多一些,因為幾年來我一直在思索什麼是愛情這個問題,在我心裏它應該是靈與肉的結合。缺少了“靈”和“肉”的任何一方麵,愛情都不應該算完美。我也一直想把“靈”這樣無形的東西能通過淺顯的語言讓它不再虛無飄渺。“肉”也是有技巧的...當然小說,薛蟠經曆的兩次生死大愛,都是男男,偷偷地告訴你,連皇帝都做了他的受...(此乃天機,你知道就行了)
關於男人和女人,關於人,我有話要說。按柏拉圖在《盛宴》中阿裏斯托芬的說法,遠古神話世界有三種人。世界不是由男和女,而是由男男、男女和女女構成的。上帝把人一分為二後,人們要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就這麼簡單。
愛情之於人類,是男男,女女還是男女,那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就像鞋子穿在自己的腳上,隻有自己知道合不合適,並不是想讓別人誇你的鞋如何好看。又像穿衣服,有的人喜歡紅色,有人喜歡綠色,有人喜歡黑色,有的人喜歡白色…不論喜歡什麼,自有人家的道理。“皮褲套棉褲,必有其緣故。”就像我喜歡男男…別問我“那是為什麼呀”…
人類到目前為止隻有兩個性別的品種,連上帝都沒有說隻有男女是愛情,我們又何必把自己約定俗成的愛情觀念,當個緊箍咒套在人的頭上呢?
人的一生,不在於你愛上了一個什麼性別的人,我最怕一生沒有愛情,那可真真枉度了此生…
不說什麼男人女人了,還說我從鎮江回到了南京。很幸運,正好趕上一個阿迪達斯專賣店在搞促銷活動。阿迪是很少促銷的,就買了喜歡的鞋子和衣服。生活中每天都有開心的事情嘛!
到了家裏,開始給自己煲羅宋湯,小火慢慢地煲了兩個小時。湯剛剛好,一個同學就來了。
“你他媽的可真是有口福。”我罵道,他也不計較我的語言,你看人家那心態!微笑著坐下了和我一起喝羅宋湯。
他是個公務員,從來不看小說,沒想到,《逃愛天涯》他看了。可能因為是同學,給個麵子吧,也可能為了多蹭幾次羅宋湯喝,也未可知…
兩個人正興高采烈地一邊喝著湯,一邊討論著《逃愛天涯》,門鈴響了。
“會是誰呢?我心裏想,沒人打電話說要來呀?不是特別密切的人都會事先電話通知呀?”
就聽正在喝湯的同學說話,“我知道了,一定是趙天恒開車帶著王小林還有他們的雙胞胎兒子來了。”
“嗯,”我點點頭。“一定是全家都來了,羅宋湯不夠喝了,你說怎麼辦?”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