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走過的路，哪裏有過不去的道理？”夜延琛微微一笑，手一撥，女子重心微偏，倒到他懷裏，至於作為唯一掩護的手，則已經不自覺地挪開，最後的禁區被他攻陷。
因為男人有些粗魯的侗族而發出輕微悶哼的莫以晚，索性將夜延琛的胸膛當作靠枕靠了上去，拿腳踢著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藥浴完之後給夜先生做一做按摩，我把手稿拿給你。”夜延琛像是抱著一個精致的玩偶一般將女子籠在臂彎裏，嘴上提著條件，要讓莫以晚給他用最頂級的按摩手法放鬆身子。
倒不是其他技師的手法沒有莫以晚高明，而是夜延琛已經習慣了那雙素手觸碰額頭時帶來的柔和感，所以夜延琛已經很難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其他素不相識的技師來按摩。
莫以晚在這種地方言聽計從，絕不會悖夜延琛的意，這是讓夜延琛頗為滿意的一個地方。
“夜先生真是容易滿足呢，笑起來像小孩子一樣，果然隻要放鬆下來，就算是冰山也會融化呀。”
夜延琛漫不經心地解釋著：“這是因為熱水的效果……”
莫以晚微微一笑，輕輕拂過夜延琛的眼睛，讓他可以安心地閉目養神，雙手隨著夜延琛的放鬆而自由起來，在男人全身遊走……
“嗯……這是什麼？怎麼越來越大了！”莫以晚故作驚訝。
夜延琛沉聲：“再亂玩，小心夜先生把你就地正法。”
莫以晚吐吐舌頭，忙正經起來，把夜延琛伺候得服服帖帖，又喚了賈嬸來披上浴衣，這時夜宵已經煮好，蓮子羹紅豆泥，還有新鮮的蔬菜沙拉，晚上不宜過飽，賈嬸準備得也並不寒磣。
“先生勞神傷腦，改天我再煮些野味給先生補補。不過說起來，這些事還是夫人更懂一些。”賈嬸把蓮子羹盛了遞過去，莫以晚嗅了嗅，便皺眉：“賈嬸，蓮子羹怎麼跟尋常的不一樣了，味道怪怪的。”
夜延琛嚐了一口，並沒有覺得哪裏異常，嘴角扯起一絲曖昧的笑容來：“那是你缺少愛的滋潤，所以味道就變了，我想過些天應該就會好的。”
莫以晚不理夜延琛，悶悶不樂的想，她如今就連最愛的蓮子羹居然品不出原有的美味，這簡直是人生的一大災難。
賈嬸賠著笑，附和著說：“太太這些天要吃得清淡一些，子宮要養，碰不得寒，當然也不能過熱……”
賈嬸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夜延琛幹脆一個人躲進書房裏看書去了。
這是夜延琛獨特的習慣，他喜歡夜裏一個人在書房裏看書，未必要看完某一本書。
隻是因為看書的時候心靜，夜延琛很享受不被打擾的感覺。
“太太不進去當書童麼？還是今天要早些休息了？”
莫以晚點點頭：“讓司機送我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陪華華彩彩睡的。”
實際上這個點，莫以晚就算來得及趕回津北，孩子們也已經睡了。
賈嬸是過來人，哪能聽不出莫以晚話裏的貓膩，當即小聲詢問：“太太，夜先生，可是又忍不住要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