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遲點點頭:“嗯,親生的。”
“老子當爹了。”
鍾遲繃著笑:“嗯,買一送二。”
“老子當爹……”
砰。
“我擦,你打我幹嘛?”夜延琛揉著腦袋,臉上那僵硬的笑容卻揮之不去,這是屬於男人的喜悅。
鍾遲抱著胸:“你可是盛夜集團的總裁,不是我這種逍遙浪子,你要是傻了誰養那女人和兩個小東西?”
夜延琛在心裏盤算著:“我答應過那蠢女人,要把她娶回來的,但她既然有我的骨肉,為什麼還躲著我?”
“兄弟,那是你不夠浪漫,羅曼蒂克知道麼,鮮花,燭光晚餐,婚紗照,盛大的婚禮,你給過嫂子什麼東西?”
夜延琛默認,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吃喝不愁就能滿足莫以晚,但看來他理解錯了,莫以晚說過她不是他的寵物,他也不是她的飼主。
更何況,隻需要這些東西的話,以莫以晚現在的能力,她自己滿足自己都完全不成問題。
“想想看沒有那天的事情,你老婆也許已經到了加拿大某個地方跟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了,也許那兩個小鬼頭還要多兩個洋爹……”
“閉嘴!”夜延琛一個暴栗砸過去,被鍾遲靈巧躲開。
“話說回來。”鍾遲一副奸詐表情:“孩子都四歲了,你要是再的不到人你就太沒用了,要不要我給你出謀劃策?”
“靠你那些餿主意,我還不如把那女人綁起來。”
“就是你這些糟糕的念頭才會把人嚇跑的,要溫柔,知道麼?”
於是在鍾遲先生的策劃下,一束嬌豔欲滴的水仙花被送到了病房。
“今天不是已經送過蘭花了嗎?潘先生真是的,居然送兩束。”女人是從來不會嫌花多的,莫以晚讓母親再找了一個花瓶,放在了窗邊,病房內花香芬芳,讓莫以晚的心情好了不少。
門口鬼鬼祟祟地探出來兩個腦袋。
鍾遲鬱悶道:“好像失策了,潘羽這家夥每天都會送花過來,咱們晚了一步。”
夜延琛恨不得掐死死黨:“說了你這是餿主意,莫以晚哪有那麼好追的?”
“剛才是誰說要生一支足球隊來著?”鍾遲不甘示弱。
莫以晚注意到了在門口嘰嘰喳喳的兩個男人,側過頭去:“誰在門口議論別人呀,小心會遭天譴喔。”
夜延琛尷尬地幹咳幾聲,一本正經地走出來說:“我們在討論下周的傳媒業聯合議會,鍾遲說他比我能喝。”
說著捅了捅死黨,暗示他合作。
鍾遲心領神會:“別聽延琛瞎說,他是要邀請你當他舞伴,臉皮子薄不好開口罷了。嫂子,下周這個時候,你應該已經可以出院了吧?”
“出院倒是可以,但陪你們酗酒和disco就算了,我的身子可受不住,醫生說啦,我不能做劇烈的運動。”臉色微紅地盯著夜延琛,重複了一遍:“什麼都不可以。”
鍾遲滿臉壞笑地看了一眼兩人,努努嘴:“延琛,嫂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咦,好像也沒誤會,某人可是要生……”
夜延琛直接將死黨掀翻,正襟危坐:“我很嚴肅地邀請你來當我的舞伴,你也不想其他女人到時候黏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