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公山在信陽南
,是大別山的一個支脈,形似公雞,故此得其名。主峰報曉峰象個雞頭,兩側有靈華山和長嶺象一對翅膀,蘄山象雞腹,峰之左右峭壁幽深,酷似雞爪,整個山形如雄雞報曉,矯健立於群山之中,峰間雲霧繚繞,泉水清澈,又有茂密的林蔭覆蓋,形似雞冠,故叫雞公山也。
北明、老喇嘛、達安三股力量到達雞公山下的一個村鎮時已經是晚上了,他們找了家小旅店住下,這旅店原來是空空蕩蕩的,沒有幾個客人,突然住進了這麼多客人,店掌櫃的嘴都樂的合不攏了。店裏加上掌櫃的才兩個人,他們忙的不可開交,掌櫃的燒火做飯,店小二飲馬、喂馬,端茶倒水,誰也沒閑著。
老喇嘛問店小二:“小二哥,梅花庵怎麼走?”
店小二笑道:“你老住這個小店住對了,順著門前的山道直接上山,到半山腰上便看到了梅花庵了。”
老喇嘛點點頭道:“謝謝小二哥了。”
店小二道:“甭謝,舉手之勞。”
東方發白,天剛放亮,老喇嘛起身坐上練習吐納功,練了一會,才穿上僧衣來到了屋外,山區的早晨空氣格外新鮮,吸上一口甜甜的,老喇嘛貪婪地吸著,抬頭望著山巒霧靄朦朦,真是雲在山頭轉,山在霧裏行。
直到掌櫃的喊吃飯了,老喇嘛才回屋裏去吃飯。吃完飯,眾人徒步上山,到了半山腰上發現了一大片梅花,這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花海中的梅花白中透粉,粉中見紅,紅中現白,一片燦爛。花海的上邊是一座白牆灰瓦的庵院,庵內有三大殿,供的是觀音菩薩。
大總管強拉上前叫門,一個小尼姑出來開門。強拉問道:“牡丹大師在否?”
小尼姑眨眨眼睛說道:“師父在外遠遊,並未在庵中。”
強拉又問道:“小師傅,大師何時回來?”
小尼姑聽有人叫她小師傅,她咧嘴笑了:“不知道,師父一走就是半年。”
老喇嘛聽小尼姑這麼一說,心涼了半截,說道:“咱們先回旅店等著吧。”
眾人回到了旅店,都悶悶不樂,特別是達安,耽誤他的時間就等於耽誤他的生意,那是白花花的銀子啊。他在屋裏踱著小步,搖著頭歎著氣,老喇嘛不耐煩地說道:“師弟,你坐下來好不好?弄的我直心煩!”
達安坐在椅子上,說道:“唉--我鬧心哪。”
老喇嘛知道他為啥鬧心,可他不說這些,而是把話頭轉到了毒牡丹身上了:“師弟,你了解毒牡丹嗎?”
達安道:“知道一點,這人手使雙劍,善於用毒,師從峨嵋的子恩大師。”
老喇嘛道:“噢,她是峨嵋子恩的弟子,這人的武功肯定很高了?”
達安道:“此婦的武功高不高我不知道,但聽說她的盜柳功夫卻是很高,周圍四鄉八村的男青年沒有一個沒被她強姦的,當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的。”
老喇嘛道:“她是姦而不殺,是不?”
達安道:“是的,她隻幹那事不殺人。”
老喇嘛忽然想起了件事兒,他把強拉叫來對他說道:“你派一名弟子去梅花庵監視一下,看見毒牡丹回來便告知於我。”強拉答應一聲出去了。
過了三天,監視梅花庵的小喇嘛回來向大總管強拉報告道:“師叔,毒牡丹回庵了!”
強拉一聽毒牡丹回庵了,急忙來到了師父房間報告道:“師父,毒牡丹回來了!”
老喇嘛高興地說道:“趕快去通知北明北亮他們,一同到梅花庵找毒牡丹去!”
眾人集合完畢,來到了梅花庵,大總管強拉上去叫門。門開了,從裏邊出來了一位中年婦女,隻見這人赤紅麵子,兩耳戴著一對耳環,身高將近九尺,手持一對雙劍,站在台階上甕聲甕氣的問道:“誰在找我?”
朱高煒高聲喊道:“小爺在找你,你是否偷了塔兒寺的冬夏寒冰刀了?”
這女人正是外號叫毒牡丹的姚知華,她毫不隱瞞地說道:“是老娘偷的,這刀是塔兒寺的,與你有什麼關係?”
朱高煒咬著牙關說道:“這刀是塔兒寺送給我的,你即然偷了,交出來咱們就算拉倒,否則讓你站著出來,橫著回去!”
毒牡丹姚知華“嗬嗬”一樂道:“你有那個本事嗎?不要說動武,就是在炕上你都翻不了身,不信你就試試!”
朱高煒怒火中燒,抽出刀來與毒牡丹打在了一起,兩人你來我往,很快就打完了八十個會合,毒牡丹見朱高煒武功精湛,便從腰中抽出一個手帕,順風一抖,朱高煒便倒在了地上。北明北亮與老喇嘛和他的師弟達安以及他的弟子強拉一見手帕,知道毒牡丹要使毒了,四人一個高竄出去了三丈多遠。北亮來到了上風頭,這是他師爺紫陽真人交給他的,他同毒牡丹打在了一起,打了六十多個會合,毒牡丹敗下陣來了。她順手一個火榴彈,一股煙火毒牡丹不見蹤影了,老喇嘛一驚,這個女人怎麼瞬間就無影無蹤了?她這練的是什麼功?她這招瞞過了眾人,卻瞞不過北明的火眼金睛,他指了下觀音殿說道:“她逃進了大殿裏去了,北亮護住中毒的人,其餘人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