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道人說道:“不要動,不要動,咱們師徒,如同父子,何必整那些虛套哪?”池劍南哽咽了,他想起小時侯師父給他洗頭洗腳,給他炒菜做飯的情景來,那真是情同父子啊!
池劍南抹了下淚花,說道:“師父,弟子無能,把師父勞動了。”
孤獨道人道:“徒兒,這話你就說遠了,別說他侮辱了為師的名號,就是他們不侮辱師父,傷我弟子師父也得出頭啊!他們住在哪?讓你的家丁帶我去,為師去會會這幫人!”
池劍南喊道:“王六,你陪我師父去,再招集二十名家丁,給師父去助陣!”
孤獨道人臉色一變道:“還帶什麼家丁,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一條鯊魚對付一群蝦米還用一幫鯉魚幫忙嗎?你太小看你師父了。”
池劍南漲紅了臉說道:“師父,我知道這幫家丁師父用不上,我是為您老壯行色嘛!”
孤獨道人“哈哈”一樂,說道:“我是去同他們打鬥,又不是去出征,還壯什麼行色?多此一舉!”
池劍南道:“即然師父不帶那就算了。”
等王六陪同孤獨道人走了以後,池劍南仍不放心,喊來管家吩咐道:“你領二十名家丁遠遠的跟著我師父,有什麼情況回來向我彙報,去吧!”
王六陪著孤獨道人來到了春秋客棧,他站在門口喊道:“楚方、楚元,你們給我出來,你們的祖師爺到了!”
楚方楚元聽外邊有人喊他倆,便出了房門,問道:“你叫喚什麼?”
王六嘻皮笑臉地說道:“這位大師是我家主人的師父,聽說你們打傷了他的弟子,特來討伐你們,那幾位哪?快讓他們出來受死。”
楚方對楚元說道:“快去請郡馬出來,池劍南的師父來了!”
北鬥父子出來了,楚方介紹道:“這位是池劍南的師父。”他又向孤獨道人說道“這位是西安秦王府的郡馬北鬥大俠。”
北鬥抱拳一揖道:“大師好?”
孤獨道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輕描淡寫地拱了下手,說道:“你就是北鬥?”
北鬥道:“正是在下。”
孤獨道人問道:“是你們砍傷了我徒兒的臀部?”
北明插話道:“不是我們,而是我一個人。”他譏笑道,“大師,你教的徒弟也不咋樣,還大言不慚的自稱天下第一刀?你說可笑不?”
孤獨道人虎著臉對北明罵道:“好哇,小子,即然我教的徒兒不咋樣,你贏了他,那你的武功一定出眾了,那就過來試試吧!”
北明抽出日月風雷刀,問道:“大師用什麼兵刃?”
孤獨道人說道:“一柄拂塵足以,進招吧!”
兩人說罷就打在了一起,孤獨道人用的是百變神功,北明用的是南箕北鬥遊蛇功,兩人是你來我往,各顯其能,拂塵如同風卷殘雲,神刀好似蛟龍翻江倒海,他們從地上打到半空中,又從半空中打到了樹梢上,孤獨道人趁機擼了一把樹葉攥在手中,兩人一錯身,他甩出了手中的樹葉,北明早就發現他手中的樹葉了,見樹葉飛來,來了招旱地拔蔥,一個高躥出去兩丈多高,接著一招金龍擺尾,在孤獨道人的道袍上劃了道口子,這一刀嚇了孤獨道人一跳,要是他稍微躲的慢了點,後背準開一朵血色花。
孤獨道人借著這個機會,來了招霸王解甲,一領道袍呼呼喲喲的向北明頭上罩來,北明知道,這道袍他是砍不亂的,他翻騰著上了樹,躲開了那道袍,接著孤獨道人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象連珠槍一樣向北明射來,北明都一一躲過,孤獨道人衣服都脫光了,也沒罩住北明。傾刻間兩人打過了一百五十多個會合了,孤獨道人心想:自己要是敗在這個年青人手裏,那人可就丟大了,以後還有何麵目屹立江湖。想到這,他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條手帕,在北明麵前一抖,北明哩啦歪斜的不辨方向了。北亮見哥哥中了招,趕忙上去接手,替換下了北明。兩人剛一交手,北亮也中了孤獨道人的招法,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地上。楚方楚元上前搶回了北亮,北鬥不知道對方使用了什麼招法,上前一揖道:“大師武藝高強,明日再戰如何?”
孤獨道人正求之不得,微笑道:“好吧,明日再戰。”說完他在王六陪同下回了池府。
池劍南見師父回來了,看那興高彩烈的樣子,知道了結局不錯,他對管家道:“擺桌海珍宴,歡迎師父得勝歸來!”
這桌海珍宴可花了池劍南不少銀子,桌上擺有海參、鮑魚、魚翅、對蝦、黃魚籽、海蜇頭、魚肚、海鰻和一些其它的海珍,酒是陳年古井貢。
孤獨道人望著桌上的海珍,開玩笑道:“早晨就沒吃飯,就等著這頓珍寶宴啦。”
楚方楚元把北明北亮抬進了客房,北鬥道:“快去請大夫!”楚元急急忙忙地去請大夫。不大一會大夫請來了。那大夫號了下脈,說道:“這病我看不了,因為我不知道中的什麼毒,所以沒法開藥,我是治不了,你們另請高明吧。”他背上藥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