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北明大戰孤獨道人池劍南關閉花院(1 / 3)

池府的家丁跟蹤了北鬥之後,回來向池劍南報告:“主人,他們住在春秋客棧。”

池劍南道:“王六,你把這封信送往黃山孤獨觀,交給我師父,你到馬廄去選兩匹快馬,中途好換乘。”

王六懷揣書信,選了兩匹快馬,奔黃山而來。黃山位於歙縣、太平、休寧、黟縣之間,方圓三百多裏,秦時稱黟山,相傳黃帝曾在此煉丹,唐時改稱黃山。黃山有兩湖、三瀑、二十四溪、七十二峰。以蓮花峰為最高,與天齊峰和光明ding並稱三大主峰。黃山雲海最為出奇,雲在山中縹渺處,佛在山上半空中。有詩曰:人在山頭站,雲在腳下行。

王六牽馬來到了光明ding,在半山腰青鬆翠柏鮮花掩映處,有座小道觀,裏邊就一個道人和一個童子,這便是孤獨道人的孤獨觀。王六栓好馬,跪在門前,說道:“大師,我家主人有書信呈送於您。”

孤獨道人手執拂塵坐在一張椅子上,頭不抬眼不睜地問道:“我那徒兒近來可好?”

王六道:“我家主人不好,被幾個賊人圍攻受了重傷。”他說幾個人圍攻,一來是抬高主人的身價,二來也是為他們師徒爭點麵子。

孤獨道人打開書信,隻見信上寫道:師父,均鑒。數日前南雙煞侮辱師父大名,被我教訓了一頓。他們懷恨便去西安請來北鬥父子,此父子武藝高強,徒兒不是對手,臀部受傷,特請師父移動聖駕,助徒兒一臂之力。徒兒,池劍南敬上。孤獨道人看完信,不動聲色地說道:“好吧,即然徒兒有難,為師哪能撒手不管哪。前邊帶路。”

王六笑著說道:“主人讓我騎兩匹馬來,正好一匹給大師當坐騎。”

孤獨道人不屑地說道:“不必麻煩了,老道我草上飛的功夫不比你馬跑的慢。”

兩人來到了山腳下,王六道:“大師,我的馬可要跑了。”他用馬鞭狠狠地抽了下。那馬風馳電掣般的跑開了,王六回頭一看,孤獨道人不遠不近的跟在馬的後邊,始終拉不開距離。再看孤獨道人氣不長出,麵不改色,就象閑庭信步一樣輕鬆。這回王六可真服了,一開始他不相信年近七旬的老人會有如此的功力。

馬跑累了,王六中途幾次換馬,可那馬還是跑的通身是汗,象水洗的一般。王六見天黑了,便說道:“本來我是想當天趕回景德鎮,從家裏出來晚了,看來得在這住一宿了。”

王六牽馬來到了一家旅店,店小二正在門口招攬客人,見來了一道一俗,迎上前來問道:“客官,您住店?”

王六點點頭,說道:“住店,把馬拴到槽頭上要加足草料,明天還趕路哪。”

店小二牽過兩匹馬,誇獎道:“好馬,真是兩匹好馬呀!”

王六來到了櫃台,說道:“要兩人的房間。”

開好房間,店小二隨後跟了進來,手提著銅壺道:“二位客官,請用茶。”說罷,他沏上一壺茶。沏完茶又道,“二位還沒吃飯吧?飯堂還在開飯,請用餐去吧!”

孤獨道人和王六吃完了飯回到了房間,見臉盆裏早已倒好了水,胰子放在了盒裏,手巾在掛上。兩人冼完了臉,脫巴脫巴就睡了。

半夜時分,孤獨道人聽見了馬的叫聲,雖說他年近七旬,可耳聰目明,有點動靜他都能覺察到。他披上衣服,站在後窗前向外觀看,見兩個黑影正在盜馬,他一個空翻來到了窗外,一伸手沒抓住那倆人,他倆滑的象泥鰍。孤獨道人來了招百變神功裏的霸王解甲,那灰色的道袍把那兩個賊人罩在了裏麵,兩人越掙紮那道袍裹的越緊。孤獨道人點了那兩人的穴道,他拿開了道袍,見那兩人一個姿勢規規矩矩的立在那裏,兩眼滳溜溜地亂轉,好象在想怎麼編瞎話。孤獨道人問道:“你倆為什麼偷我們的馬?”

其中一個賊人說道:“你們的馬太好了,沒想到撞到了你的手裏,該我們今天晚上瞎火!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孤獨道人問道:“你倆是什麼人?”

那賊人道:“我叫牛山,他叫馬肆,是這一帶的偷手。”

孤獨道人又問道:“你們的大頭目是誰?”

那賊人道:“是大名鼎鼎的神算子呂放。”

孤獨道人倒吸了口涼氣,原來這呂放是他的師弟,呂放從小就不學好,被家人送進了道觀,跟他一起學徒,誰知這呂放惡習不改,被師父逐出了師門,所以當他一聽到呂放這個名字,他就有點驚愕了。孤獨道人說道:“我看在呂放的麵子上,放你們一馬。滾吧!”

孤獨道人給兩個賊人解開了穴道,那兩個賊人說了聲“謝謝”便跑了。孤獨道人放了那兩個賊人便回屋睡覺了,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王六算完賬,這一道一俗又上路了。不到中午,兩人便到了景德鎮,來到了池府。家丁一聽主人的師父來了,便眾星捧月似的把他讓進了客廳裏。孤獨道人道:“我得去看看劍南,看他的傷勢重不重!”

孤獨道人來到了池劍南的臥室,見他趴在鋪上,臀部貼著紗布,血洇紅了紗布,師父問道:“劍南,傷的怎麼樣?重嗎?”

池劍南見師父來了,嗓子一哽,說道:“說重也不太重,說輕也不輕,掉了一塊肉。師父,徒兒不能大禮參拜,請師父諒解!”他趴在上麵一拱手,算是參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