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了半天,就是要給我解釋一個推斷對吧,那你直接說你的推斷!我智商來時候充值過,你有啥說啥,我能懂!”
“好吧,這事太複雜了,不是我語言組織不好,是你懂的太少,我一時半會沒法解釋,就這麼說吧,我還是繼續給你描述一個畫麵,很久很久以前,這裏是一片汪洋大海,這個海的最深處剛好有那條金沙溝,於是金沙溝裏那條老魚遊來遊去,而同時在這片海域中其實還有一處海葬,並且這個海葬裏的屍被人下了屍震咒,突然有一天,地殼變動,巨大的地質變動力量衝掉了老魚身上的某些金鱗,於是老魚的金鱗,那些殘碎的海底石板,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間到處橫飛,巧合中,有一塊石板被推到了海葬中的屍震咒範圍內,一枚老魚金鱗也進入了這個範圍,屍震咒的鎖力把這枚老魚金鱗鎖到了這塊青石板上,汪洋變為山脈,很多很多年之後,這個山脈中就存在著這塊被屍震咒影響過的石板了,這個石板上也有著那枚被鎖住的老魚金鱗,任何被屍震咒影響過的物件都是屍震咒的子物件,石是子石,金鱗是子金鱗,而這些屍震咒的子物件都從被影響的那一刻具備了一個功能,就是鎖力!”
“天哪,你不是在吹牛,就是在寫小說,你該不會是說,我們眼前這個山曾經就是一片大海,這個海裏有金沙溝,有老魚王,而後地殼變動,這塊青石板正是海底地質變動中的某塊,這個老魚金鱗又是被地質變動力衝掉緊接著被海葬屍震咒鎖到這塊石板上的神跡神跡神跡金吧!”
二叔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一直把自己的手蓋在我的手上,緊緊的將我的手壓到這處震動上,我們一同感受著青石板傳來的震動,咒震脈!咒震脈?我一點一點的迷失在這種關注中,某個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隻是在夢裏。
許久,
“老二,咱們是不是忘記來的初衷了,老魚金鱗,屍震咒子石,是不是也跟咱們來啟九扇門的暗汙寶沒啥關係!咱們費心研究這些有個鳥毛用?”
“不,恰好有著最緊密的關係!屍震咒子石有屍震咒的鎖力,那麼就可以被人利用鎖住某個物件,地方,甚至秘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有種最強烈的直覺,這幫村民一定還在這個屋子裏,而這間屋子的青石板又是一塊罕見的屍震咒子石,他們又巧合的把這個屋子就建造在這個石板上邊,會不會根本不是巧合,那就是有意的,故意的,有心的,費心的,那他們的消失會不會跟這塊子石有著緊密的關係,要知道這屍震咒子石有鎖力,會不會下邊就鎖著一個空間,而這個空間恰好就是這幫村民現在藏匿的地方?我們要啟的九扇門暗汙寶焉知道又是不是就在這個屍震咒子石鎖住的某個空間裏?”
“天那!”我一時半會整理不出思維,但是我心裏已經浮出了一張網,這張網裏有那些消失的村民,那個百家女人,眼前的青石板,那枚老魚金鱗,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張網裏相生相克的有著複雜又說不清楚的維係!這一切都在二叔跳躍的語言中一點點被勾勒。
“找到那幫村民,我們必須要找到那幫村民,找到那個女人!”二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起身!
“可那幫村民如果真是躲到了這塊子石鎖住的某個空間,我們又怎麼能找到他們,除非我們能打開這個子石,你講了半天,到底屍震咒的鎖力如何打開,屍震咒子石鎖住的某個空間又如何打開?咱們要找到村民就要知道如何打開這個子石的鎖力,可是咱們要知道如何打開就隻能問那些躲在這下邊的村民,這不是死循環嗎?”
“還有一個村民沒下去,你別忘了,剛才引開咱們的那個村民!”二叔嘴角上揚,眉宇間張揚著一種狠風。
“你啥意思,不會是要用酷刑逼供那個拉下的村民吧!”我感覺真那樣我還真下不去手,但是我知道二叔狠,二叔的骨子裏很陰冷,是那種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也是這一點,我多次被他嘲諷,說我太娘們,要是汙寶手藝交給我這種娘炮,是要敗的。
“這種村裏的村民苦肉罪是撬不開嘴的,催眠術!先找到那個村民!”二叔的話我要好好理解,難道是他要用催眠術讓那個村民打開屍震咒子石?二叔還會催眠術?媽的,想想我隻會泡妹子,看來再不趁著青春年少多學點,汙寶手藝真要敗到我這一代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