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在張強的大聲招呼聲中,嶽小天收回飄遠的思緒。
張強,就是他們口中的“蟑螂哥”,因他小名叫小強,兄弟們都戲稱他為“蟑螂”,當了老大以後,“蟑螂哥”的名號就傳了出來。認了嶽小天做老大後,他提議在笙歌慶祝。
“天哥,夜總會就是找樂子的地方,今天為了慶祝哥幾個跟了天哥,我特意包下笙歌最豪華的一間包房,你也叫個小姐陪陪,別整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你不會還是處男吧。”嶽小天臉上微微一紅,笑道:“這種女人有什麼好玩,隻要有錢讓她做什麼都行,我沒興趣。女人要慢慢征服才有意思。”
“哦!原來天哥喜歡有難度的。”張強恍然大悟道,馬上叫服務生把媽媽找來。
“這裏怎麼每天都是這幾個麵孔,你不煩我都煩了。有沒有新鮮的給我們老大獻上來!”
“有、有、有,馬上來。”媽媽滿臉賠笑,她可惹不起這些亡命之徒。
不一會,媽媽帶進來一個妖媚的女人介紹道:“這位叫做玉潔,可是媽媽我好不容易搞來的,冰清玉潔,還是金魚呢。”
“我呸!”沒等媽媽說完,張強便劈頭蓋臉罵道。“她冰清玉潔?都給人上了100次了,還敢稱金魚?看我不把她打成死魚。”說著掄起拳頭就要動手,被嶽小天攔了下來。
嶽小天不慍不火的說道:“真是店大欺客啊,媽媽是欺我年紀輕沒見過女人啊。沒有就說沒有,犯不著拿這種貨色來敷衍我吧。”
“不敢不敢,我能帶幾個姐妹在這裏平平安安地做生意,全仗諸位大哥平日裏照顧,我怎麼敢欺您呢?”媽媽一邊賠理一邊示意玉潔出去,麵帶猶豫的說道:“要說新鮮的,今天倒是新到了一個,還是個處,隻是那丫頭脾氣倔得很,說什麼也不肯接客,我是怕她不懂事得罪幾位大哥,沒敢叫她出來啊。”
張強聽了馬上興奮起來,“我們老大就喜歡這種,快叫她出來!”
媽媽還是有些為難,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囑咐道:“幾位大哥,媽媽我可有言在先,這是一匹野馬,一會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你們可別埋怨我沒有交代。”
見媽媽謹慎的樣子,嶽小天也來了興致,微笑著道:“媽媽放心,這世上還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任何一個女人心甘情願上我的床。”的確,他的笑容太迷人,是那種任何人見了都會喜歡的微笑。
很快,媽媽帶著一個女孩回來。女孩十八、九歲的樣子,被綁的雙手緊緊護在胸前,臉上掛著淚珠,眼睛裏滿卻是倔強與不屈。嶽小天打量著女孩,心道好倔強的女子,也不知被哪個無良的家夥拐到這裏來,看她的樣子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吧,遇到我算是幸運,起碼今晚她不用受苦了。不管人家怎麼想,嶽小天倒徑自憐香惜玉起來,隻是那女孩似乎完全不領他的情,梗著脖不看他一眼。
打量了一會,嶽小天收回目光對媽媽說:“媽媽,這麼漂亮的美人怎麼能綁著,你這樣會把女人弄壞的。”說著解開女孩手腕上的繩子。那女孩絲毫不領情,雙手剛被解放出來便甩手一巴掌打在嶽小天臉上,怒氣衝衝的罵道:“臭流氓!你抓我來這裏幹什麼?我哥哥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嶽小天怎麼也沒想到女孩會突然出手,一向反應敏捷他結結實實挨了一耳光。在兄弟和媽媽麵前被扇耳光,嶽小天感到有些尷尬,卻又不好發作,隻好自我解嘲的搖搖頭,說道:
“小姐,抓你來的好像不是我吧,而且我剛剛好心替你鬆綁,你就這麼答謝我?”
“好心?你會有好心嗎?都是蛇鼠一窩!”女孩嬌聲怒斥,“今天你敢碰我,我……我就跟你拚了!說著從桌上抄起一把水果刀指向嶽小天。“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嶽小天微微一笑看著麵前拿刀的女孩不語。女孩見他不說話,挺刀向前逼去。“放我出去!”
這次嶽小天倒是有足夠的時間避開,可是他卻任由女孩的刀徑直向他逼來,隻一味的向後退,一直退到牆跟,而女孩手中的水果刀也已逼到咽喉。
“放我回家。”女孩眼裏噙著淚花,聲音哽咽,與其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在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