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兄弟,我不能看著他們送死,我敢肯定劉大當家的一定有所準備,在人家的地盤上咱們這點人手屁都不是,咱們得在他們衝突還沒起來的時候製止。”說完帶著範疇悄悄的尾隨著韓強等人。
陳駿德在床上算著時日,也快鄉試了,自己這塊很長時間沒有讀書,完全違背了“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公理。這樣下去可不行,萬一要是沒中,日後難道真要當一輩子土匪不成?可這山寨之中哪來的聖賢書啊。正琢磨要不要讓人去買幾本回來呢,門外傳來孫得利的聲音:“少爺,三爺來了”。
陳駿德急忙說道:“快快有請。”雖然不知道這錢布滿來自己這有何意,但陳駿德還是急忙起身,在魏湘兒攙扶下來到屋門口。
“哎呀,賢侄切莫動身,好好在床上躺著就是,何必起身相迎啊?”錢布滿一臉的和氣,急忙伸出手攙住陳駿德。
陳駿德心裏很是納悶,我跟他沒有什麼交集啊,沒必要對我這麼熱情吧。待二人落座之後,陳駿德吩咐上茶,對著錢布滿說道:“三爺,客套了,今日怎麼偷得空閑,來我這逛逛啊”?
“哈哈,你看你,挑理了不是?最近你這一直都挺熱鬧的,我這個人不愛湊熱鬧。再說了,想當初還是我把你帶上山寨來的呢。來人啊,給少爺的東西拿上來。”錢布滿對著外邊說道。
話音剛落,小狗子帶著人將禮品擺在了桌子上,有藥材,美酒,還有一些金銀首飾。
小狗子還對著兩人說道:“三爺都拿來了,不知道少爺滿不滿意啊?這都是小的最近弄來的,自從小的將少爺弄到山來,我這手氣一直不錯,這都是托了少爺的福了”。
陳駿德這才想起來這小子,要不是他自己還在家中苦讀,哪有這麼多的爛事。可話又說回來,要是沒有他自己也遇不到想湘兒這樣的女子啊。 所以說事物的發生總有其兩麵性,單方麵的考慮就是以點帶麵的感覺了。就好比你在一家公司上班,資本家的本質就是剝削,掠奪,榨取勞動剩餘價值為生的人,他總覺得東西都是我的,我賜予給你們的,你們就得感恩戴德,用生命來給我工作。這完全就是強盜邏輯,根本狗屁不通。這就是單方麵的想問題的結論,滑天下之大稽了。
話雖是如此,可陳駿德依舊要捉弄捉弄他。“呦,我才看到這不狗哥嗎?怎敢勞你大駕呢”。
“哈哈,少爺還記得兄弟呢,我這不。。。。。。”還沒等小狗子的話說完,錢布滿對著他罵道:“你在這囉嗦個什麼?放好東西給我滾出去,少爺是你能隨便指指點點的嗎?在嘚瑟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滾”。
正好魏湘兒此時正給錢布滿倒茶,一個激靈茶杯倒了,要不是錢布滿反應快,這滾熱的開水就流到自己身上了。
錢布滿下意識的指著魏湘兒,惡狠狠的說:“你這個。。。。。。”
魏湘兒整個人都嚇傻了,忘記了手裏的茶壺,“呱噠”一聲掉在了地上,嚇得她自己“媽呀”一聲急忙藏在陳駿德身後。
陳駿德感受著渾身瑟瑟發抖的魏湘兒也是納悶,這湘兒平時從來沒有這麼過毛手毛腳的啊,自己重傷在床都伺候的服服帖帖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錢布滿突然臉色又變了回來,笑嗬嗬的說道:“哈哈,你這個丫鬟啊,真是不小心,也壞我,我是個粗人,不像你家少爺那樣文質彬彬的,可能是嚇到你了,沒事,莫要害怕,再去換一壺回來吧”。
魏湘兒急忙收拾好茶杯,慌慌張張的往外跑,陳駿德連忙說道:“湘兒,不用著急,慢慢來,我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去休息一下。讓琳兒過來就行了”。
魏湘兒頭也不回的說道:“是,少爺”。聲音夾帶這顫音,顯得害怕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