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鳳與陳駿德詳談甚歡,短短的兩日,這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陳駿德讓他們兩人先去招募人手,暫時不用訓練,等時機成熟了,就鳥槍換炮,日後就是自己上天下地的助力了。
馮天宇在一旁看得氣就不打一處來,這麼長時間了,都沒人理自己。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人是兩口子呢,難道他們兩忘了剛見麵的劍拔弩張了?這不能啊,就昨天的事,這都什麼記性啊。
當魏湘兒與程琳兒提著食盒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談話。
飯桌上,陳駿德端起一杯酒來,對著周玉鳳說道:“玉鳳妹妹,為兄與你相談甚歡,飲滿此杯,咱們做一世的好兄妹”。
周玉鳳急忙起身答道:“駿哥所言極是,來,幹”。兩人酒杯碰在了一起,雙雙一飲而盡。
之後的推杯換盞,其樂融融的場麵讓馮天宇更是火大,哼,這兩個沒羞沒臊的,當著我的麵就敢這樣,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就連在一旁伺候陳駿德的魏湘兒心裏也滿不是滋味的,這個姐姐怎麼這樣啊?來的時候還凶我,少爺也是,什麼事能笑的這麼開心呢。小嘴微微撅起,一副不太開心的模樣。
馮天宇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裏也是苦笑,本想讓駿哥跟自己一條心,沒想到他跟人家結成統一戰線了,自己被孤立了。這是什麼道理?越想越心煩,對著周玉鳳說道:“好了,好了,別喝了,咱們還得回家呢,你這一身的酒氣讓爹娘聞到該怎麼交代”?
周玉鳳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急忙對陳駿德說道:“駿哥,那就這樣了,不能再喝了,這要是讓公公婆婆知道,我還怎麼在家裏待得下啊”。
馮天宇此時都想給自己個嘴巴,多好的機會啊,我要是不提醒她,讓她喝個爛醉如泥帶回家去,父親一定會讓我休了這個不守婦道之人,我這破嘴,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陳駿德在魏湘兒的攙扶下來到院子門口,看著頗有興致的周玉鳳,垂頭喪氣的馮天宇上了馬車,對著董康說道:“你帶著幾個兄弟去送他們,一定要送他們到家再回來,明白嗎”?
董康給了陳駿德一個“明白了”的眼神說道:“小的明白了”。
看著馬車走遠了的陳駿德拍了拍發了呆魏湘兒的手說道:“湘兒,走咱們回屋吧,你想什麼呢”?
魏湘兒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沒有什麼,就是好奇,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
陳駿德平靜的說道:“他們啊,是去辦事去,等這事成了,我就讓那晚的人付出沉重的代價。”說道最後寒冷的語氣讓魏湘兒不寒而栗。
魏湘兒默不作聲,眼睛裏流露出悲傷的神情,直叫人心疼得緊。
汪疤石的一聲吼,讓韓強眉毛不禁一皺,慢慢的走到人群前頭,臉對臉的看著汪疤石說道:“汪爺,你這是何意?難道又讓我們兄弟做縮頭烏龜嗎?嗬嗬,你好大的威風啊?有能耐衝那姓陳的發,耗子扛槍窩裏橫算什麼能耐?今天兄弟們就要廢了那小子,你要是不去就穩當的做你的王八,別來給兄弟們添堵。”說完抬起手在汪疤石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
這要是在平時可沒人敢這麼羞辱汪疤石,可現在所有的兄弟(範疇除外)都對著自己怒目而視,汪疤石也是不敢輕舉妄動,別正主沒怎麼樣呢,我先躺在這。
汪疤石對著眾人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去吧,你們都走吧。”說完軟軟的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唉聲歎氣。
韓強輕蔑的看了汪疤石一眼,“走,”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出了門。
不一會範疇又回來走到汪疤石身邊,對著一蹶不振的汪疤石說道:“汪爺,你看?這可是要出大事了,你可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