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啊,馮天宇隻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小聲的說道:“駿哥,這個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要不我先出去”?說完轉身要走。
陳駿德無語的看著這個從小就總攪合自己好事的馮天宇也是無可奈何,無奈的開口道:“大宇,回來吧,人家都走了,你出去又有什麼用呢?別裝了,你跟我扯什麼扯?對了,你怎麼來了呢?你父親能讓你再來土匪窩?快說說,你是怎麼來的”。
馮天宇衝著陳駿德“嘿嘿”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唉,別提了,我爹肯定不會讓我來的啊,一言難盡啊,駿哥,我在家遭了罪了,你看我是不起瘦了好多?”說完還原地轉了一圈,向陳駿德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形。
陳駿德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顯瘦了不少,你長話短說,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成親了”。
“什麼?”陳駿德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大宇竟然成親了,自己想到很多個假設,有大宇被禁足了,有他被逼著讀書的,有被逼著做生意的,最嚴重的就是腿被打折了,就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成親了。真是晴天一個大霹靂,震得陳駿德目瞪口呆。
接著馮天宇就將自己成親的過程,洞房花燭的屈辱,以及之後日子裏的種公生活的委屈淚流滿麵毫無保留向陳駿德傾述著,言語之間充滿了自己對萬惡的包辦婚姻悲憤的控訴,以及對美好未來無盡的暢想。
陳駿德聽後“哈哈”放聲大笑,笑得前胸都疼了,完全忘記了剛才被打斷的不快。費力的抬起手指著馮天宇笑道:“你呀你,大宇你可笑死我了,沒想到你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馮大少爺也有今天,竟然娶了一個母老虎進門,哈哈哈”。
馮天宇頓時跳了起來說道:“駿哥,你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你不說安慰安慰我,還看我的笑話,你怎麼這樣啊,枉我還讓人去照顧你娘親了呢”。
聽到“娘親”之後的陳駿德瞬間嚴肅了起來,滿是傷感的問道:“我娘親近來可好”?
“嗯,身體挺好的,就是一天也閑不下,總是忙裏忙外的,我派人接她去我的宅子也不去,就是挺掛念你的,我讓人跟他說,你在鐵嶺待了幾日之後直接跟我去沈陽了,等到考試之後再回家,一定能給她考回來一個舉人老爺回來,讓老陳家也風光一回,”馮天宇說道這忍不住落下了淚,這是在羨慕陳駿德能有這樣的一個娘親,一想到自己娘親對自己的不聞不問就忍不住傷起心來。
陳駿德心裏也是難受,自己離家甚久,對娘親也是甚是想念,好像立刻就回到家去,可自己現在這個模樣回家真容易給娘親嚇出個好歹來。
陳駿德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要介意啊,多謝你對我娘親照顧,兄弟之間不多說了,日後兄弟咱們事上再見分曉。可主要你這事太搞笑了,我一時沒控製住,對了,這樣一個母老虎,你是怎麼從她手中跑出來的呢”?
“唉,別提了,這還得感謝你手下的兄弟,舍身取義,那個叫柳丁的兄弟被那河東獅打下馬抓住了,你可別怪那個楊吉啊!是我非要來的,跟他沒有關係。對了,駿哥,你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少爺了呢?害我走的時候替你擔心這麼久。”馮天宇對陳駿德此時的身份感到十分的疑惑,心想駿哥就是駿哥,一個華麗的轉身,成了山寨的少主了,真是霸道之極。
陳駿德的臉瞬間從春風和煦,變成了寒風凜凜,沉吟半晌,對著馮天宇說道:“大宇,其實我在這的日子並不好過,至於為什麼成了少爺,我自己也是說不清,我昏迷不醒一段時間,醒來之後就成少爺了,我之所以著人給你去信也是無奈之舉啊。”接著陳駿德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跟馮天宇說了一遍,包括自己以後要報仇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講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