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楓依舊蒙著雙眼,站立不動。他現在無法視物,隻能賃感覺捕著敵人的動向。
十多名刀手再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們與王楓的距離越來越近,十米,八米、二米,一米,半米,他們完全將王楓圍了起來。
可是王楓如雕像一般紋絲不動。
刀手們麵麵相覷,用眼神交流著,“這小子是不是死了!”
王楓不動他們也不敢動,隻是將十多把刀的刀頭對著王楓。
突然,一個很沒有耐性的家夥,大喝一聲,“死了也劈上一刀!”刀隨聲起,狠狠的王楓的頭部劈去。
就在這一瞬間,王楓動了。隻見他身體一側,避過利萬,抬腿就是一腳。不偏不倚正中那名刀手的小複,將他踢飛出去。
十多刀手先是一楞,繼而全都瘋了似的將手中的刀劈向王楓。他們在出來前,接到黑虎的死命令,要將王楓剁成肉泥。砍人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新鮮事,如他們這般在道上混的人,哪個手上沒沾過血。
因而他們個個出手狠辣,勢必要將王楓砍殺當場。
王楓終於再次體會那美妙的境界,“勁隨意動,意隨氣動,氣隨心動”的境界。他隻賃著感覺就可以準確在把握到敵人長刀開來的路徑,就像未卜先知一般。
每當刀子近身前,總能很好的避讓開來,並尋找到突破點反擊。
他抓著一人握住刀子的手,一拉一帶一送,將那人推了出去。而那人手中的刀子不偏不倚的砍在同伴的手臂上。
與此同時,王楓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閉著,照著另外一人握刀的手劈下一計掌刀,正中那人的手腕。在那把刀離手之際,王楓的就勢下抄,十分準備地握住了刀柄。
王楓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噗!
隨著王楓手起刀落,一名刀手被砍中了肩膀倒在血泊中。
鏘鏘,兩聲脆響,王楓將手中的刀擋在胸前,身體後仰擋住兩把劈來的長刀。他就勢反削,砍中兩人握刀的手臂。
一個照麵傷了五人,踢飛一人,砍倒一人,傷了兩人,還人一人被同伴手中的長刀所傷。
其他的刀手個個心生寒意,直到此時才想起出來前黑虎交待的話,“那小子是個高手,遇到了第一時間通知。”
可是為時已晚,王楓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魔一般,手中的長刀散發著閃光,上下左右前右不停的翻飛。
鏘鏘鏘。
啊啊啊!又有幾人被砍翻在地,倒在血泊中抽搐。
“這就是惹我楓少的下場!”王楓伸手扯下蒙住雙眼的布條,盯著僅盛的還能站立的刀手,冷笑著說道,“回去告訴黑虎,今晚的事不給本少一個交待,不要他的命,也要他滾出月飛城。”
說完後提出還在滴血的刀,朝巷子深處走去,左轉消失不見。
那名站著的刀手,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用顫抖的手掏出手機,按了半天才打通求救電話。至於那些被砍傷的人,除了痛呼、抽搐外,個個悔恨無比。
恨不得將那個偷王楓錢的耳環男碎屍萬段,什麼人不好惹,非要惹個煞星,什麼地方不好偷非要到東熱舞來偷。
他們心裏的悔一點也不比恨少,悔不該加入月飛城會,悔不該帶刀來砍王楓,悔不該拍著胸脯說大話等等。
總之,如果他們有的選擇,說什麼也不想遇到王楓這個勇猛凶撼且又變態的家夥。然而事情已發生,人生沒有回頭路,他們隻得認載。
王楓按照舞娘安麗指的路走出了巷子。他並不知道某幛樓上一直有雙眼睛在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將他與十多名刀手爭鬥以及提著還滴血的長刀離開等一切盡收眼底。
王楓在出巷子時,從地上找了幾夏廢報紙將好把長刀給裹了起來並別在腰間,準備帶回家裏處理。他不想留下證據讓警察找自己麻煩。
一輛出租車由王楓麵前飛馳而過,開出數十米後又倒了回來,車子裏探出一個腦袋滿臉笑意地說,“喲,兄弟是你啊!”
“是你!”王楓也認出正是幾個小時前載自己到月飛城熱舞的那位的哥,“真巧!”
“緣份啊!上車吧,送你一程,免費!”的哥很是熱情,推開車門說道。
王楓沒有猶豫,坐到車裏,“送我回家,你記得不?”
“好勒,不是兄弟吹牛,幹我們這行的對地點特別敏感,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你住在夢苑山莊對吧?”的哥雖嘴上吹牛,可還是出言相問確認了一下,見王楓微笑著頭點,接著又說,“看兄弟的樣兒,好像很累。玩美女了?”
“沒有,想玩來著沒找到機會。”王楓似笑非笑地說道。
“哪能!騙兄弟的是不?”的哥說。
“真的,就是在熱舞裏打了一架,所以累了點。”王楓笑笑,接著又說,“差點沒出的來,那個叫黑虎的太猛,一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你和黑虎幹上了?”的哥很是狐疑地盯了王楓一眼,繼而衝王楓豎起了大拇指,“牛!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