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楓無視幾名安保人員的存在,還在死命的踹著耳環男。
“叫你住手沒聽到嗎?”其中一名安保人員用警棍指著王楓吼問道。
“我根本就是沒動手,隻是動腳而已!”王楓高舉著雙手,腳卻不停,還在踹著。
那名說話的安保的人員,對另外兩名同事使了個眼色。
另外兩名安保人員同時出手,從後麵將王楓抱住,並向一邊拖。而那名說話的安保人員則擋到了王楓的麵前,“你******是來鬧事的?聽不懂人話?”
“是又自麼樣?”王楓大吼道,“滾!”隨著聲落,狠狠一踹在那名安保人員的胸,借著反彈之力將身後的兩名安保人員撞向吧台。
嘭嘭嘭,嘩拉拉。又一夏酒台被那名安保人員撞倒,同時吧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撞落地上,落地開花。
“上!”幾名奇裝異服的年輕人,大喝一聲向王楓撲了過去。他們和耳環男是一夥的,見王楓連安保人員都敢揍,立馬膽大起來。
他們原本不敢在月飛城熱舞裏鬧事,可是現在卻沒有了顧及,因為王楓揍了月飛城熱舞的保安,他們出師有名了。
“來的好!”王楓心裏竊笑。他就是來鬧事,當然想把場麵弄大大的,場麵越大他王楓的名頭就會越響亮。
王楓在別墅裏想著如何快速地在月飛城發展勢力,終於讓他想到了一條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惹事生非”,隻是名聲出去了,相等於是擁有了自己的勢力。
於是他一上出租車就很出手大方,從的哥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當他得知月飛城熱舞是月飛城會的產業時,就想到了和自己有過結的鄒超,決定從月飛城熱舞下手。
出師要有名。因而他一坐上吧台就掏出一大疊百元大鈔放在吧台,引來貪心者。
種種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中,那個可憐的耳環男隻不過是他計劃中的犧牲品。
戰鬥在升級,有一對一變成了一對一群,而且月飛城熱舞的安保人員才參於其中。紛亂也同樣在升級,在酒精作用下,很多人喪失了理智,一些月飛城會成員紛紛加入戰鬥。
王楓一對十!不對,是一對幾十。
場麵非常混亂,什麼警棍、酒瓶、凳子、沙發等等全都變成了武器。王楓為了拉開架式,更好地大展手腳跳上舞台。
他成了舞台上的主角,而那些攻擊他的人成了“伴舞”。隻見他雙手分別緊握著一根搶來的警棍,遇腿劈腿,遇拳斬拳,遇物擋物。
還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式。所有攻擊他的人都或輕或重的被打趴在地。
嘭嘭嘭,啊啊啊!
幾乎所有人都紅了眼,不要命的向舞台上衝。
王楓一腳踢飛一人,兩棍幹趴下兩人,緊接著又是一腳飛起,踢中一名安保人員,大叫道,“你們還講理不,我的錢被偷,隻是踹了那小賊幾腳,你們群起而攻之。一付要整死本少爺的樣子,你們到底想整哪樣?”
王楓嘴動手腳也沒有停,說話間又踢飛幾人,打趴下近十人。
勇狠。凶悍!
“住手!”
突然音響裏傳出一男子的怒吼之聲。
那些攻擊王楓的人全都被震懾住了,可是王楓卻沒有。他在眾人楞神之際,再度打趴靠近身邊之人,才停下手來。
“你們都別過來!”王楓用警棍指著那些意圖靠近他的人,嘴角掛著冷笑說道,“本少爺是講理的,你們別逼我大開殺戒。”
那些地上趴著的人紛紛艱難地爬了起來,三三兩兩地攙扶著將王楓圍在舞台中央。如果說他們先前攻擊王楓隻是為了立功,那麼現在的圍堵完全是憤怒和恨仇。
王楓下手非常的狠辣。被他擊中的人不是頭破血流就是肋斷骨折。
叫嚷聲再起。
“殺了他!”
“媽的,下手真狠,哎喲。”
“廢了他!”
“……”
“住口!”
一名手握話筒的大漢扒拉開人群,與王楓相隔兩米左右對視著。
“你別過來,別過來!”王楓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用警棍指著那名大漢吼道。
這名大漢身高大約1.85米,虎背熊腰,國字臉大胡子黑皮膚,目露凶光,很有李奎的味道。
“兄弟,身手不錯啊!”黑大漢冷笑著道,“在下黑慶,道上的朋友都稱我為黑虎,不知道兄弟是哪條道上的?”
“什麼哪條道上的?你是這裏管事的?”王楓瞪著黑虎,不答反問道。他才不在乎什麼黑虎白虎的。
“這裏正是我的一畝三分地!”黑虎說著將手中的話筒一丟,擄起衣袖。
“你想幹什麼?”王楓故作害怕狀,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靠了靠,“你別過來!別逼我!”
黑虎嘿嘿一笑,一個熊撲撲向王楓。
嘭!一聲悶響!
王楓身形如鬼魅,突突地身到旁邊,一棍劈在黑虎的背上。
“找死!”黑虎硬吃一棍,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好在他的身上比樣子看上去要敏捷的多,單掌撐地又彈了起來,不僅如此而且還在彈起之時借力轉身並一拳向王楓的胸膛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