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耀皇帝不是北耀皇室的血脈,這無疑對北耀朝局和江山百姓一個致命的打擊。而殷墨痕怕是乍然聽到這一消息也會被打擊的一蹶不振,任誰一直以為自己十幾年的身份徒然不是他的真是身份都會承受不住。
而殷墨初他們一群人也是i有心控製朝局,朝野大亂未必不是他們想要的。或許謠言的背後也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冉丫頭?”雲邵華見華裳一直不語,輕聲詢問。
“若是我幫殷墨痕坐穩了江山,師父要答應我一件事。”華裳抬頭看著雲邵華。
“何事?”
“將我的血換給……他。”華裳本想說冷逸塵,但卻發現這個名字想要吐出口是那樣的痛。
“這如何行!”
“若是師父能答應,徒兒便馬上啟程去耀都。”華裳看著雲邵華。
“換血不是為師想換就換的,是需要兩人都神誌清醒,才能進行。說明白了就是要病人主動汲取對方的血。冉丫頭,這不是你願意就行的,塵小子不願意,師父也是無能為力的。”雲邵華一臉無奈。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華裳滿臉失落。
“辦法是有,當今或許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什麼辦法?隻要有一絲希望,我都願意一試。”
“在病人昏迷的狀態,用第三人的內力將血逼進去。”當雲邵華說出這個辦法的時候,華裳已經知道那個第三人是誰了。
“師父無需操心,我自有辦法讓他幫我。”華裳朝空中吩咐道:“織鳶,去備馬!我們即刻啟程去耀都。”
織鳶應了一聲,連忙下去。
半夏得到華裳要啟程的消息後,進來詢問,得到確認之後連忙給華裳收拾行李。
夏安書也打算陪她一起去。畢竟她如今有孕在身,醫者不自醫。
一個時辰後,一切準備妥當。華裳走下山,山下竟有一對人馬俯首待命。華裳看向雲邵華,雲邵華立即道:“這是先帝留下保護公主的,因著身世一直被隱藏,所以為師從來沒有動用過這些隱衛。”
華裳點頭,翻身上馬,吩咐道:“那就啟程吧!”
夏安書一揮手,所有人馬訓練有素的跟在幾人之後。不出片刻,就離開了龑山。
耀都距龑山快馬隻需半日,一路上竟是安然無言,並未遇到什麼麻煩。華裳為了腹中的孩子不敢太過縱馬疾馳,每走一一個時辰都會休息片刻,不過用了大半日也是到了耀都。
一路的平靜,總讓華裳有一種請君入甕的感覺。是有人一路幫她清掃了障礙,等著她回到耀都。
到了宮門口,殷子軒已經候在那裏,他身後是幾個身著北耀官服的官員。
“臣等拜見公主!”殷子軒幾人一見到華裳到來,齊齊行禮。
“免禮。”華裳溫聲道。
“跟我說說殷墨痕的情況和朝中的情況。”華裳翻身下馬,將馬韁扔給旁邊的人,對著殷子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