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說讓眾人先到峰下等候,再沒多說一句,隻是找幾個元嬰高手要了近白瓶大金丹,便揮揮手讓這些人都下山去了。
老者想到那把魔劍便覺得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現在宗門內有內奸已經是可以肯定的了,若是這魔劍之事讓走漏了消息,指不定哪個宗門就會先一步找到這魔劍,那樣對誰都是一場災難。
想到這老者在洞府外細思了片刻,便將趙單羽和童子都喊了出來,先是吩咐童子將還在昏睡的胖寶兒送回家去,這小胖子隻是被迷藥藥的昏睡過去而已,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醒,老者想了想又隨手丟給一嘴爛笑的趙單羽十幾瓶大金丹,便長袖一擺,將兩人推出去老遠。
然後老者還覺得不放心,又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套陣旗一個陣盤,大手一揚,便又布置了一個守護陣法,轉念又一細想,覺得還不安全,便又布置了個隔絕洞府氣機的隱匿陣法,這樣便是有奸細也別想把神念伸進洞府裏分毫。
老者放心的邁著方步剛來到洞府近前,便覺一股熱浪噴湧而至,差點把老者的花白胡子也點著。
老者心裏一驚,連忙運起真元,渾身真雲鼓蕩間又往洞府裏挪了幾步,可那熱浪實在恐怖,不時自洞府內飄出幾縷明黃的焰火。
老者心中驚愕,幸好這洞府早被他布置了守護陣法,不然這麼高熱的火焰,怕是這洞府用不了一時三刻就會被煉廢了。
想到這他又祭出一個淡青色的小葫蘆,那葫蘆懸在老者頭頂,一縷縷清涼的氣息自那葫蘆上瀉落下來,老者此時才放心的進了給謝雲療傷的房間。
果然,房間內的鍾毅正縮在屋內一角苦苦支撐,他雖然是仁者的傳承之人,可平時多是修劍悟道,此時謝雲昏迷後火毒發作,苦了鍾毅這名金丹,隻能祭出自己的飛劍苦苦支撐。
老者好奇的繞著跌落在地的謝雲轉了幾圈,他很想把手指伸出去試試現在這小子身上火焰的溫度,可看看角落裏的鍾毅,便很自覺的打消了念頭。
他幾步來到鍾毅身旁,手訣一引,便將渾身精芒忽閃的鍾毅護在了葫蘆的青芒之內,此是鍾毅鬆了口氣才敢開口說話:“這小子方才不知怎地突然就著火了,可長老您看,這麼厲害的火焰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老者凝重的點了點頭,現在他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待,若是謝雲被燒死,老者非氣吐血不可,現在他對那柄魔劍又多了層認識,這魔劍不止能讓人傷口不合血流不止,還有這般厲害的火毒。
隻是他想不明白這麼厲害的火毒為何這少年卻沒事,難道這少年還有什麼奇遇可避毒火?
這處洞府內開辟的小屋算是徹底廢了,老者此時徹底豁出去了,伸手在乾坤戒上一抹,又祭出一套陣旗,將渾身火焰吞吐的謝雲圈入了陣內,屋內此時方才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老者剛要取下頭上的葫蘆,那圈在陣裏的謝雲悶哼一聲,這室內的溫度也陡然一降,一絲冰寒過後,便是無盡的幽寒之氣潮湧而至,老者被驚的倒退數步,連忙又哆嗦著將抬起的手放了下來。
此時鍾毅也鬱悶了,這小子是什麼做的啊?那麼熱的火焰,這麼冷的寒毒,聽那少年此時好像要醒轉了,還能隱約的聽到他哼哼幾聲。
老者此時也心中鬱悶的緊,可還是緊張的盯著被圈入陣中的謝雲,看著那渾身幽寒之氣噴湧的謝雲,老者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
這是什麼,這代表了什麼?要是這小子突然暴起撲過來,就這身幽寒之氣絕對的把他和鍾毅凍成冰棍,如果沒有避寒珠之類的法寶,這小子抱住誰誰就得硬啊。
謝雲此時渾身都痛的要命,迷迷糊糊的他睜了睜眼,神魂的刺痛終於把他喚醒了,見到自己的寒毒發作,謝雲連忙掙紮著起身,也不管老者和鍾毅如何的驚愕,自顧自的打起了拳,沒錯,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