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毅心裏也是一驚,難道刺殺者這次出動了三個人出手不成?隻為了個築基弟子就動用了三名金丹,是他們實力足夠強大還是有別的深意。
老者此時也是皺起了眉頭,又給謝雲喂了瓶大金丹後,才探尋的望向趙單羽。
趙單羽未說正題便先是罵了一通,感覺氣順了點才道:“一個是最近才在蒼雲鎮露麵的紅姑子,是個金丹初成的女修,拐了個小孩,然後被咱們的狠人築基高手給撞見了,然後追到了城門口。”
“媽的!我就說這行館裏有內奸,看守門戶的都他媽的吃裏扒外,這蒼雲鎮就是個脫光了的大姑娘,還他娘的抵禦海獸,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趙單羽又罵了幾句,才說自己趕去時隻追到了勞鴻震,他做了勞鴻震順著一溜的血跡追了下去。
“這小子是妖獸吧?他這麼大點怎麼可能有那麼多血,從演武堂門口算起那血線能畫出去三四十裏去,不過多虧了他給畫的紅線,我尋去正好遇到另一個王八蛋葛大友,那王八蛋也想跑,被我幾下用大燈給煉了。”
“煉了?”老者一驚,“那紅姑子呢?”
“等我再往前追才發現紅姑子早被葛大友給灰灰了,媽的,早知道我就留著這王八蛋了,不過等這小子醒來應該能知道答案吧。”趙單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老者聞言狠狠的挖了趙單羽幾眼,卻也沒有辦法,畢竟這家夥是出了名的粗人,就是紅姑子活著被他遇到,也完全有可能被他親手給灰灰了,跟這種人沒法講理。
鍾毅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首衝趙單羽伸手道,身上有丹藥沒,能療傷的都拿出來,那老者聞言也緊盯著趙單羽,嚇的趙單羽一經,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右手。
“至於嗎?至於嗎?救個把人還用我出丹藥,你們也太小氣了吧?”趙單羽退後一步委屈道,他本身隻是個形意堂的散修而已,一切多要靠他自己,他不能與身為長老的老者相比,也不能與仁者唯一傳承人的鍾毅相比,他的丹藥用一粒少一粒,所以讓他出血怎麼可能答應。
我們倆的丹藥就快用完了,可你看他這兩肋的傷口還有一指多寬呢,若是不能全部閉合住,有多少血都不夠流的,說著又指了指一旁放置的兩個木桶。
“嘶!!”趙單羽倒吸口冷氣,“這,這不會真是妖獸吧?難道是海獸?”趙單羽說著便擺出一副戒備的架勢,把一旁臉色還很蒼白的鍾毅都氣樂了。
“滾蛋!是人是妖你分不清難道長老還分不清”鍾毅恨不得踹這家夥一腳,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個正形,“先把丹藥拿出來,等其他駐地的人趕來,再還你。”
“恩!”老者點了點頭,能讓趙單羽出血他感覺很快意,心裏的那陣陣的抽搐也減輕了幾分,眼前的現實讓他明白了刺殺者的狠辣,隨便兩劍就能讓他們三個人都破產,太缺德了。
因為趙單羽貢獻出了自己的庫存,才讓鍾毅沒有去外麵收刮那些演武堂的弟子,沒過一會,遠處小世界的的傳送陣內不時有光華閃動,不斷的有各駐地的人趕來。
趙單羽滿臉的肉疼終於好看了幾分,鍾毅和老者也暗自鬆了口氣,這躺床上的小子太操蛋了,眼看著最後一瓶大金丹也吃下去了,可這小子愣是不見蘇醒。
這還不算,那傷口哪怕此時隻有指甲蓋大小了,可還是血流不斷,老者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什麼樣的魔器能造成這樣的傷害。
這把魔器實在太可怕了,若是這刺殺者每人都有這麼一把,想到這老者將這不可能的想象甩出了腦海,可哪怕就隻有一把,若是哪個不世出的老魔拿著這件魔器到任何一個宗門亂捅一氣,怕就是強如昆侖也挺不住啊。
想到這老者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若真是如此,這乾元界怕是最後活不下幾個人了,想到這老者來出了洞府,將一眾趕來支援的人攔在了洞府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