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不管方禿子的背後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隻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老大,我想老大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畢竟我們已經跟了他這麼多年。”
文休的話倒是提醒王四平,現在這些事不是自己改考慮的,現在自己該考慮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命,兩個人這麼一商量,就把所有的罪過都往方禿子身上推,而這樣正中淩安的下懷,這是淩安希望看到的局麵。
白岩鄔當天夜裏就回到了海都,飛車黨也有了主心骨,各大地區的幹部飛快的集中,大家都在等待白岩鄔的命令,而白岩鄔回來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尋找失蹤的王四平和文休,在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行動之後,王四平和文休被帶到了白岩鄔的麵前。
看著兩個人的慘狀,白岩鄔憤怒不已,特別是文休,身上有刀傷還有三處槍聲,這都說明了對手是要將兩個人就地格殺啊,白岩鄔無比的憤怒。
“承歡,八尺叔叔到了沒有!”
“八尺叔叔將這些東西交給我之後就走了。”
白岩鄔雖然不悅,但是也沒有說什麼,接過手裏的資料,在結合兩個人所說的情況,白岩鄔無比的憤怒,蜘蛛的情報他已經見識過了,所以還是選擇相信,白岩鄔很快就鎖定了目標,這件事無疑是許苑朗做的。
淩安心裏也很疑惑,為什麼聯邦調查局會這麼高調的處理這件事情,後來才明白就是為了給自己打掩護,心裏無比的舒暢,而此時的白岩鄔準備要開始新一輪的報複行動了。
“長勝,讓人帶著四平和文休下去療傷,淩晨三點鍾,許苑朗靠近我們地盤的所有店全給我砸了,既然想玩,那麼我們就一定要盡興。”
手下人聽見這個消息後無比的開心,這幾年猶豫白岩鄔不在,所以飛車黨非常的低調,基本上不參與海都其他勢力之間的角逐,就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日子,很多人已經厭煩了,而現在白岩鄔下達了這個命令,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就是一種態度,一種告訴全海都我白岩鄔回來了。
而許苑朗卻一無所知,隻是剛剛準備睡覺的時候,手下的人就把這一情況告訴了他,搞的他睡意全無,反而變得緊張了起來,這些年的臥薪嚐膽讓他更加敏感,對危險的靈敏感覺,而今天他隱隱約約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手下的人立刻趕到他這裏開會,開始針對這次情報做個分析,幾個重要的頭目就位之後,許苑朗開始布置任務了,不管情報是不是真的,先要做好防禦,畢竟有些事情做準備和不做準備完全是兩碼事,而許苑朗可不想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老大,我們的人傳回來消息說這些天方禿子和飛車黨之間有過摩擦,但是最後方禿子已經和那邊達成了和解,並沒有任何的其他行為,不過剛剛聽到一個消息,飛車黨地下的軍火網絡被聯邦調查局一鍋端了,現在飛車黨最倚重的經濟來源被斷了,可想而知白岩鄔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看來白岩鄔這條餓狼要開始咬人了!”
說話的正是方禿子的老大恐龍,隻是他沒有意識到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控製的了,而許苑朗在聽到這些話之後,心裏也在盤算,飛車黨搞這麼大的動靜到底在預謀什麼,雖然之前有點摩擦,但是不至於兩邊開戰吧,他從來沒有往這方麵想,但是白岩鄔可不這麼認為,這件事總的有人出來背鍋吧,很不幸你許苑朗成為了這個背鍋俠!
“不管白岩鄔在搞什麼鬼,告訴地下的人密切注意飛車黨的動向,我總感覺這其中有貓膩,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讓各個地區的頭目提高警惕,現在整個海都已經陷入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中,我想不隻是我,可能連正義門和霍氏都已經在張望了,對於淩安有什麼動靜沒有!”
“淩安除了前幾天在集團會議上幹掉了財務總監之後就一直很安靜,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個人總給我危險的感覺,你們的人一定要給盯死他,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許苑朗意識到淩安的危險性,但是沒有想到淩安已經在背後捅了他一刀子了,而此時的淩安正安靜的坐在許苑朗下屬的一個酒吧裏,喝著紅酒,身邊更是跟著霍希音這樣的紅顏禍水,所以時不時的有人投來挑釁的眼神,但是淩安渾然不見。
淩安早就得到了消息,蜘蛛在海都的情報還是相對落後,南柯早就調查到了白岩鄔的動向,而淩安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有什麼值得出手的,如果能夠添油加醋那麼就再好不過了,所以麵對這樣的局麵,淩安抱著看戲的心態,正看著雙方如何行動呢?
而許苑朗此時此刻還不知道淩安已經在他的酒吧裏開始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