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勝,咱們這段時間是不是被海都的某個人盯上了!”
“老大,這段時間我們確實和海都的一個組織發生了摩擦,他們的老大是一個叫許苑朗的,好像是因為地盤的問題,這個事情是我和文休處理的,當時已經談好了,應該不存在報複行為吧,再說我們軍火網知道的人基本上沒有,基本上是單線聯係,不太可能被人一鍋端,現場傳來的圖片已經說明了問題,那就是這幫人盯了我們很久了,而且利用你不在國內的時間發動這場襲擊,看來有人要對海都白家動手了!”
李長勝在海都混了那麼多年,雖然看上去年紀很小,但是能夠成為白岩鄔的左膀右臂說明他不簡單,通過思考說出這些話讓白岩鄔陷入了沉思中。
“目前在海都有實力做這些事的無非三個人,一個是正義門的蘇老爺子,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前段時間正義門才換了龍頭,而且三大堂主除了秦龍以外,其他兩個一死一流放,元氣大傷,這個時候不可能出手對付我,蘇老爺子還沒有掉價到哪個份上,至於寇如花,自己自生都難保,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樹立我這個敵人,而現在的她主要經營海都上層的關係,來自霍家哪個女人的威脅比我要大一些,所以現在隻剩下一個人,許苑朗!”
白岩鄔可不是吃幹飯的,能夠被蘇老爺子看上的人能是個蠢貨嗎?這當然不能,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隻能是許苑朗,至於淩安雖然是後起之秀,但是在他看來還沒有成長到威脅自己的地步。
“老大,這個許苑朗到底是什麼來臨,好像您對他有點忌憚。”
李長勝並不是很清楚許苑朗的事情,對於自己老大對這個人如此忌憚說明這人不簡單。
“你不知道這個人很正常,因為在八年前是霍氏親手將他攆出了海都,當年和蘇老爺子的大兒子號稱海都二少的存在,你說會是善茬!”
海都二少的名號一亮出來,李長勝就明白自己老大為什麼會這樣了,這很正常的,因為在他看來,當年的海都就是這兩個人的天下,隻不過時運不濟而已。
“沒有想到這個許苑朗竟是八年前那個猛人,看來這海都要熱鬧了,不過這件事要是他做的,我們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的解決了!”
白岩鄔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對於他而言這是一個強悍的對手,但是也是一個機遇,想到踩著他往上走,這含金量對於任何人而言都是巨大的。
“長勝,去買機票我們連夜趕回海都!”
“老大,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了,那個贏格和秦曉穀都是各懷鬼胎,這個時候走恐怕局勢有回到了之前的樣子。”
李長勝說的這些白岩鄔早就想到了,但是他別無選擇,海都可是他的大本營,要是有什麼變化,自己真的是完了,所以無論古曼這邊發生什麼情況,自己都必須回去,隻有保住了自身實力,才有話語權。
“不用管了,現在古曼亂成什麼樣子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叫喬迪叔叔通知海都的八尺,我要海都所有的情報資料,海都對於我們來說不能有任何的閃失,你想盡辦法要盡快聯係上四平和文休,這件事他們應該知道什麼,這個時候還聯係不上,無非兩種可能,一種被幹掉了,一種是情況危急,不得不躲起來,我倒是希望是後者,因為這樣我們還有主動權,要不然就被動了。”
李長勝點了點頭,立刻走了出去,他心裏也無比的著急,而承歡走了進來,看著白岩鄔的樣子就知道出事了。
“怎麼了,五哥。”
“海都出事了,我的地下軍火網絡被聯邦調查局連根拔起了,我必須趕回海都處理這個危機情況!”
王四平和文休兩個人拚命殺出重圍,對於他們而言現在已經變得不一樣了,之前他們意氣風發是飛車黨的頭目,白岩鄔的左膀右臂,現在的他們狼狽不堪,兩個人躲在一出破爛的矮房裏,兩個人不同程度的受傷,文休身上有三處槍傷,有一處差點要了他的命。
“平哥,這次的襲擊來的太過於詭異,這個基地我們一起經營了那麼久,沒有想到現在功虧一簣,不知道老大知道了會怎麼處置我們。”
文休有點沮喪,還沒有從那個陰影了走出來,現在整個人的情緒很消極,而王四平要冷靜的多,看著外麵灰蒙蒙的天,他在仔細回想那天的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了,那天行動的人中有一個人我非常熟悉,就是不久前和我們發生衝突的方禿子,但是依照方禿子的能力應該沒實力找出我們的據點啊,這點真是匪夷所思啊。”
文休在聽到方禿子的名字的時候,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無比的興奮,就像一個人看見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無比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