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岩身上被血染紅了,口中不停的冒著血,艱難的轉過頭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真的是傷了自己的人嗎?真的是嗎?怎麼看就是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心中的不可置信讓蔣方岩陷入了迷茫,這一切反差太大了,讓他一時間接受不了。
許四慢慢地走到了蔣方岩的麵前,看這這家夥的狼狽樣子,心裏突然之間有了愛才的衝動,許四拿出了一瓶藥,拿出了一顆硬塞到蔣方岩的嘴中,淡淡的說道:“吃了吧,吃了它,你的傷勢自會好轉。”
蔣方岩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許四,前一刻還欲置自己於死地的家夥這回竟然給自己療傷,心中很是好奇的看著許四。
“不必擔心,這要沒有毒,隻是一般的調解身體內息的東西而已,吃了無妨,這樣你才不會不甘心。”看著調笑自己的許四,蔣方岩驟然發現自己竟然不排斥眼前的少年,一個充滿了神秘和未知的中年人,蔣方岩竟然發現自己看不透他。
一刻鍾以後,一棟民房裏,蔣方岩的傷勢已經穩定了,在休息兩到三日的時間就可以痊愈了,這丹藥叫雪玉丹,專治內傷的藥,是許四通過特殊渠道得到的,並且在它的幫助下連自己成功了一大批,隻是還沒有下發而已。
“你是誰,你和那個叫栗肯的人有什麼關係。”蔣方岩警惕的看著許四。
“不必緊張,栗肯是我兄弟,我叫許苑朗,當然你也可以叫我許四。”
“什麼,你是許四,怎麼可能。”
許四繞有興趣的看著蔣方岩,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出名嗎?這丫難怪許四,對蔣家做的那些事,整個海都有誰不知道啊,因為許四儼然成了海都的一霸了,隻是偉大的許四公子並不知道而已。
“看來你知道我。”
許四看著蔣方岩說道,那道目光如此的淩厲,隻有在家主和老大的身上見過,看來這個許四並不像市麵上流傳的那樣,看來是有人刻意去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保護許四,蔣方岩的腦袋不停的轉動著,尋思了很久也隻有許家那個龐然大物了。
“沒想到我早就名聲在外了,真沒想到啊,人有太多的無奈啊,人怕出名豬怕壯
看著許四的那個樣子,蔣方岩甚至懷疑這真的是許四嗎?在這個看似緩和卻暗藏殺機的環境裏,蔣方岩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淡定了。
“看來許四老大與市麵上的傳言不相符合,許四老大看來也所圖甚大啊,光是手下就能夠和我拚個不相上下,要不是他的經驗和年紀太小,我還沒有把握贏他。”說著看了看一邊的栗肯,但是栗肯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隻是靜靜的注視著二人而已。
許四臉色一變,身上的氣勢噴湧而出,蔣方岩看著如此氣勢的許四,真正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許四在暗中籌劃著什麼。
“蔣方岩,你是個人才,我希望你能夠留下我身邊幫助我,我不知道你於海都喬家的關係,但是我是真心實意邀請你加入,拜托了。”
看著許四的樣子,蔣方岩一時間愣住了,家族有家族的驕傲和榮耀,許家更是曾經海都的一等世家,而許四不出意外就是許家的繼承人,而這個繼承人居然這樣對待自己,自己隻是一個武癡,受盡了人間冷暖,什麼時候有這種人這樣對待自己這樣過。
看著一臉真誠的許四,蔣方岩想起了自己的老大喬易風,那個風華正盛的年輕翹楚,現在在一觀海都年青一代中也隻有許四和那個叫淩安的能夠與之較量,對於喬易風,蔣方岩是尊敬,但是自己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原諒喬慎,就是他,自己兄弟死了,自己要複仇,必須複仇,可是僅憑自己明顯是辦不到的,現在就是機會。
“許四老大,我蔣方岩一個潦倒武癡怎能讓你如此的待見,這是我蔣方岩的榮耀,也是我榮幸,但是我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喜歡自由,我能加入你的團隊,但是我有三年的考察期,如果在這三年裏你無法令我真正的信服,那麼我會選擇離開。”
“好,三年之約,如果我許苑朗不能夠是你真心誠服,那麼我絕對不攔你,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選擇你自己的生活。”
“好,一言為定。”
“好,我許四說到做到,絕對不會反悔的,我們擊掌為誓。”說著兩隻手拍在了一起。
黑夜中,四個人在一棟民房裏開始暢談,談論的話題當然是蔣家和喬家合作運的那一批貨物。
蔣方岩的歸順投靠使得許四的實力大增,也是這天,喬家和蔣方岩之間的一段恩怨情仇通過蔣方岩的口終於說了出來,而這也是蔣方岩留在喬家的一個原因。
蔣方岩本是海都水鄉裏大山的一個農家子弟,是蔣家的遠親,因為一次在山林裏救了一個武癡,這個武癡見他乖巧聰慧,於是就收他為徒,也許是因緣巧合,蔣方岩對於劍道的領悟天賦異稟,再加上善良的赤子之心,麵對劍道沒有任何的雜念,就這樣蔣方岩拜那個神秘人為師就是三年,三年的時間使得蔣方岩脫胎換骨,從此過上了不一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