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岩看著眼前的少年,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種原始的欲望了,眼前的少年正是自己找尋了很久,一直想要的對手,看來自己這一次海都執行沒有任何的錯了,自己事來對了。
兩人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相互凝望,誰也沒有先動手,高手過招拚的是內功,敵不動幫我不動,誰先動誰就會露出破綻,這也會成為致命的破綻。
兩雙烏黑有神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彼此,沒有任何的做作,那麼的自然,簡單的表情。蔣方岩手中的長劍已經被他拔了出來,此劍長三尺二,銀鐵秘製,劍麵寬厚,這種劍的攻擊範圍比一般的劍攻擊範圍要大,威力也更大,特備是在高手的手裏,這把劍在和暗中顫抖著,就像主人一樣的興奮。
栗肯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他就站在那裏靜靜的打量著蔣方岩,等到著致命的一擊,因為他是殺手,不是武癡,講求的是一擊必殺,而不是假仁假義。
栗肯手中恰好相反,他的那把劍隻有一尺五長,這是栗肯特別喜歡用的短劍,對於他來說,劍就是他的第二生命,這把劍是當年栗肯在考核中勝利後許四送給他的,注定栗肯這一輩子將要成為許四手中利劍,鏟除所有擋路者。
而此時,麵前的蔣方岩就是自己的目標。
二人不再囉嗦,蔣方岩的耐心終於被耗光了,提著長劍,疾風般的速度衝向了栗肯,看著皮奧利奧的身影,栗肯明白今日遇到了自己身平第一個值得自己全力以赴的對手了,黑暗中,兩條的身影交織在一起,鬥得不亦樂乎,一是在地麵進行狂暴的對抗,一時又在高空中身影閃動,不斷的曆來我往,真可謂是勢均力敵。
一瞬間碰撞後,雙方都迅速撤退,都一樣凝重的看著對方,通過剛剛的段咋的交手,二人都對彼此的實力有了初步的了解,實力都和你高深,彼此在交手後也很吃驚,畢竟在以前從未遇見過這樣強橫的對手。
麵對眼前的對手,栗肯眼中殺氣漸盛,身上的其實也在不斷的攀升,看著眼前氣勢不斷高漲的栗肯,蔣方岩握著劍的手緊了緊,雙眼微閉,一臉凝重的瞅著栗肯,蔣方岩的心中已經激動不已,這個看著比自己小的少年如此的厲害,蔣方岩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興奮,舔了舔嘴唇,那種毛骨悚然的笑覺非正常人。
“你叫什名字,我手下絕不殺無名之人。”
蔣方岩冷冷的問著栗肯,根本沒有將栗肯放在眼裏,眼裏的狂傲不是裝出來的,栗肯能夠感受得到,心中的警惕之心更加的凝重了,看來這次自己是遇到了硬茬了。
“栗肯。”
兩個字很是明了,當時對方一聽到姬姓,眼中閃動,看著眼前的少年很是激動,不知道是因為栗肯這個人而激動還是因為姬姓的緣故,栗肯心中疑惑。
“蔣方岩。”
蔣方岩手中的長劍一揮並沒有做太多的停留,簡單至極的劈砍,直接向著栗肯而去,栗肯不慌不忙,騰出了左手,右腳後蹬,短劍上前,那個姿勢至今隻有一種人見過,那就是死人,這是栗肯對於蔣方岩的尊重,也是對武學的尊重。
看著栗肯這個奇怪的動作,蔣方岩意識到不好,當要立刻回守時已經晚了,栗肯的短刃已經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了種種的一道劍痕,血水慢慢的流下來,流到了腳下,血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如此的清澈動聽。
栗肯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總算是放鬆了不少,可就在栗肯送了一空氣的那一瞬間,一刀劍芒橫掃向自己,那麼的淩厲,那麼的快速,在想要躲避儼然是不可能的了,看著眼前向自己而來的劍芒,栗肯不再那麼淡定了,因為他知道這招他接不下來。
嘭地一聲,栗肯倒地,大口血吐了出來,看著同樣倒飛出去,重傷不起的蔣方岩,栗肯心中疑惑不已,因為那一招足以讓自己致命,可是卻沒有,而蔣方岩卻遭到重創,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誰呢,想了很多,最後栗肯隻想到了一個人,老大許四。
一道身影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後麵跟著一個女的,正是四朵血玫瑰之首血玫瑰紅梅,而另一個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微笑的少年正悠哉悠哉的走來,值得一提的是,許四手中的長劍仍然在風中鳴叫著。
栗肯掙紮這站了起來,單膝跪在許四的麵前,負荊請罪道:“請老大治罪,有負老大的栽培,願以死謝罪。”
“栗肯,你的命是我的,也是許家的,我培養你不是要你動不動就死的,你有你存在的價值,更是我許四的兄弟,我們的理想還沒實現,你想要逃避嗎?”
許四狠狠的盯著栗肯,那張表情栗肯發誓從來沒有見過,看來許四是生氣了。
栗肯使勁點了點頭,看著許四,不再說話,重新站了起來,收起了短劍,在血玫瑰的攙扶下走到了許四的麵前,而許四則慢慢的走向蔣方岩,那個在地上大聲喘氣的武癡,看來受傷不輕,許四著一擊還是手下留情了,看來許四是另有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