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兒子怎麼樣?
這絕對是推銷自己的孩子啊!我的眼睛上下看了看方冷。
身材高挑,還凹凸有致,就算是最簡單的白大褂,也沒能掩蓋。
氣質,雖然冷了一點,但是冷美人古往今來就有。
周幽王為博褒姒一笑,敢用天下為注,烽火戲諸侯。褒姒多美我不知道,但方冷從來不缺追求者。
前車之鑒,方冷泡不得,連周幽王那樣的人最後的下場都那麼淒慘,我不由為李局的兒子感到一絲悲哀。
也許是我的表情太過誇張,也可能是我的情緒太過悲戚,方冷看著我,“有什麼問題?”
我連連搖頭,“沒問題,郎才女貌,哪裏有問題。”
“你見過他兒子?”方冷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咄咄逼人了起來。
我後退不及,突然急中生智,“鍾建今天說要出院參加抓捕行動,我去接他。”
說完,一溜煙地溜之大吉。
我種終於明白為什麼李局突然之間這麼熱情,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方冷那個表情就知道她拒絕了這個好意,然後李局希望我能夠幫他勸一勸。
王陽將證據已經帶回了隊裏,陳鬆的案子已經板上釘釘,再也沒有翻案的可能。
盡管,陳鬆也不會想過翻案,記錄卷宗的案子如果沒有切實證據就顯得太過馬虎。
我不知道緝毒警他們的動作夠不夠快,我隻知道當我讓剩下所有的人把D市裏周建可能的存在動靜的地方全部監視了起來。
甚至不惜動用天網!
我之所以要把鍾建接回來,完全是因為這個家夥就像一頭水牛一樣。
別看他現在老實地呆在病房裏,在這最後的時候,別說幾根肋骨,就是腿斷了,他都能拄著拐杖坐著輪椅過來。
我不去,他自己也會過來。
現在這個時候,周建極有可能狗急跳牆。
他本來就是一個亡命之徒,在D市混了這麼多年,擺出這麼大一張網。挾持鍾建,威脅警方和他談判,想硬闖出D市,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周建這張大網裏,外麵真的有接應,到時候追捕難度先不說,可能又會多出幾個無辜的受害者。
醫院裏,鍾建早早地就將病服換下,仿佛一早就在等我一樣,就連出院手續都已經辦好。
“你還真是消停不了。”我搖著頭,對這個固執得讓人有些尊敬的男人無奈地說道。
鍾建看著我準時出現,眼裏是欣喜,是渴望,更是感謝。
“趕快走吧,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在路上,鍾建恭喜了一聲,“你馬上就要當隊長了,到時候記得請我們喝酒。”
我苦笑,“那群兔崽子和你說了?”
鍾建點頭,“任職通知都已經發出去了,你或許是D市現在最年輕的支隊隊長了。”
“如果我答應的話,也許的確是。”
聽到我這樣說的鍾建,愣了片刻,而後有些不解,“什麼意思?你為什麼不答應?”
“為什麼要答應?你和老白兩個人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一個空降兵,突然來了這裏就占了這個位置,還把老白踢開,這叫什麼事?”
我聳了聳肩,“我是回來查案的,又不是回來宮心計的,什麼職位都無所謂的。”
鍾建眯著眼,“是麼,那到時候萬一你去掃大街了呢?”
“那我就隻好寫投訴信,弄一次怨聲載道了。”
“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麼快就結束了。”笑了幾聲的鍾建突然感慨道。
我看著窗外,這繁華的都市,究竟堆積了多少個和陳鬆這樣的人的喜怒哀愁?
“其實一開始的我們方向終歸沒有錯。隻是,聯手作案之下,相互隱藏的關係太多痕跡都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