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他會忘了她!
“這是遊戲啊,出現不該有的錯誤了。”安以雪醒悟不是李煜忘了她,而是係統修複時出現了不該有的錯誤,連她回去都回不了的,隻是等修複好了,他是否會記起的?
“寶貝兒!”
安以雪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似乎還不習慣這樣一個嗲嗲得令發怵的稱呼。
“你還是叫我小薇吧!”
“我叫你寶貝兒,是因為你的眼神,如清泉般清澈;你的笑容,如月亮般迷朦;你的笑聲,如花瓣飄落般輕拂著我的心;而你的腰肢就像纏住我心魂的曼枝。”
“可是,你真的愛我嗎?”安以雪問這句,知道他的回答,她要他親口的回答似乎隻有這樣能獲得最大的滿足感,讓最初的到來有了足夠的慰藉。
“如果我是書王,你就是書後。”
似一道驚雷,給安以雪受寵若驚的感覺。
“如是我是書王,你就是書後。”這樣美妙的愛的誓言,安以雪輕盈呢喃著。
“不過,我不想成為一國之王。我隻想暢遊在自己的詞國裏,在這樣的詞國,沒有爾虞我詐,沒有虎視眈眈,沒有六親不認,也沒有朝不保夕,有的隻是喝酒的痛快淋漓,有的隻是春花秋月的閑情逸致,有的隻是相親相愛的通霄纏綿,就如此刻的你與我。”
李煜的那雙手毫不覺察地讓她那身輕薄碧水色的衣裙已悄然落地,全身潔白身子一覽無遺。
“姐夫?!”安以雪雙臂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肩。
“這可人的身子,這通透的肌膚,確實會令男人臆想,還有自己一雙手都可夾住的小蠻腰,不過,你放心,我隻愛你,而不是玷汙你。”李煜的話語難抑欲望之火。
安以雪目光掃視著自己的,噢,不,是周薇的身體,當目光抬起時,看到姐夫正全貫注地看著自己在燭光下泛著蠱惑人心的肌膚,那一寸寸的誘惑在李煜筆下在澄心堂紙上飛躍著。
當停下筆的那一刻,安以雪真的想他能擁有赤裸的自己,那一瞬時,安以雪恍惚地認為自己當被男人寵愛時,性愛是最為重要的一步,可是他隻流露出貪婪的眼神,但沒有其它過分的舉動。
“既然愛上,肯定會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的。”
為真正的自己悲哀,因為李煜對身為安師的自己沒有真正的男女之情,所以自己才在他麵前嚴謹本分,其實源於他的根本態度。
如此放縱,隻是因為愛。
安以雪以為眼前的風流倜儻的男人會如饑餓般撲向自己,誰知他拿起在地上的碧水天的薄衫,輕輕給她穿上,他的手掠過她的一切都該忌諱的地方。
她的大腿,她的腰肢,她的豐臀,她圓潤的胸,她嬌嫩的手臂,他的手輕輕掠過,她總是感到一陣陣顫栗感,那種顫栗通過肌膚傳遞至全身,給她一種無法抑製的衝動,那種衝動灼燒得她火燒火熱,隻有他如同甘霖能將她的一切渴盼與饑渴平息下來。
安以雪的呼吸越來越急喘,喘得她無法克製自己的微微顫抖。
是的,也許他正在……
“小薇,你看這圖與詞是不是很有情趣。”李煜的話打斷了安以雪所有的幻境與期待。
一個著青碧色的通透的薄紗的她正手提著金縷鞋一步又一步邁向石階,那腰肢折射出的嬌羞,那眼神裏的顧盼,那身姿的半醺情姿,讓人不覺喜歡上並輕輕啜笑,“會情郎去了吧。”
安以雪又看到旁邊一行詞,輕輕吟誦起來。
花明月暗籠輕霧
今霄好向郎邊去。
劃襪步香階,
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
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
教君恣意憐。
“可是你是我姐夫,你怎麼畫得這樣醉人恣骨的,也寫得我如此鍾情?”這畫,這詞怎麼讓一個未嫁女子不羞死了?
“隻是將最美的你畫下來,也將你最美的心境寫下來,沒有錯的,錯的隻是不懂的人。”李煜意味深長。
“你是我遇見最美的人。”
“美中也缺憾,也隻好將這份最美最深的情隱匿起來。”安以雪想到自己憑借周薇的外形獲得李煜的喜愛,有身為安以雪本人的惋惜,也有心滿意足感與羞愧感。
“自古以來姐夫與小姨子,就有天經地義之戲說。我說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的戲說,我是真正地喜歡你,隻要你願意,我等著你嫁給我。”
安以雪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畫像,急急地問道:“如果我的畫像別人看見了怎麼辦?”